祁元的举动,让五大势力陷入相互猜忌,加上龚清扬,龚浮屠,以及严南他们从中煽风点火,龚家跟严家,率先退出竞争。
他们目标很明确,要留着资源,购买稀世矿源。
前面争夺其他宝物,已经消耗了几十亿圣玄晶,没必要为了一枚仙魂木,耗费十亿。
拍卖消耗得越多,后期想要购买稀世矿源的机会就越少,各大宗门都在盘算着,自己口袋里还剩下多少资源。
辉煌拍卖场至今还没公布稀世矿源的价格,导致各大宗门,不敢尽情拍卖,需要留......
春风再次拂过释忆碑前的空地,蓝鸢尾在晨光中轻轻摇曳。那朵曾承载第一缕回归之光的花早已长大,茎干挺拔,花瓣如琉璃般透出微蓝光泽。它的根系深入地下百丈,与忆蓝树庞大的神经网络相连,仿佛成了整片记忆大陆跳动的心脏。
小女孩每日前来献花的消息传开后,越来越多的孩子自发来到碑前。他们不识字,看不懂碑上镌刻的名字与年月,却能感受到某种温柔的力量从石碑中渗出,像母亲的手抚过额头。有人带来画笔,在碑旁的素纸上描绘梦中的城市;有人轻声哼唱从未学过的歌谣,旋律竟与共忆仪式中的频率完全吻合;更有年幼者闭目静坐,口中喃喃:“爸爸说,那个人替我们记得了一切。”
阿宁站在远处观望着这一切,白发随风轻扬。她已不再主持仪式,也不再发布指令。如今的她只是个见证者,一个活着的记忆坐标。真忆母核虽仍在运转,但其核心权限已被悄然转移不再是某个个体掌控系统,而是由所有参与共忆之人共同维系。每一个记住李安然名字的人,都是母核的一块碎片,每一滴思念,都成为支撑现实结构的能量源。
“您今天不去参加星域议会吗?”一名年轻研究员走来,手中捧着全息投影板,“他们还在争论‘归墟孩童’的身份认定问题,有人说他是神明,有人坚持他是危险的高维聚合体……需要您出面定论。”
阿宁摇头,目光仍落在那群孩子身上。“他们争论的,从来不是真相,而是恐惧。”她轻声道,“当人类第一次看见太阳升起时,也曾把它当作火鸟或审判之眼。可太阳不在乎自己被如何命名,它只管照耀。”
研究员怔住,良久才低语:“可……若他真是集体意识的具象化,那是否意味着,只要还有人遗忘,他就会衰弱?甚至消失?”
“是。”阿宁点头,“所以他必须被不断想起。不是靠制度,不是靠法令,而是靠心跳般的自然冲动就像你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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