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位头发半白的老丈。君瑾鹤见他行销骨瘦,佝偻着腰,但举手投足之间却不难看出,曾经也是一位读书人。
这便是那位大婶口中所言的教书先生秦平安了。
听闻君瑾鹤是那位仗义出手的公子,秦平安赶紧将双手拱在胸前,朝着君瑾鹤就是深深地一拜。
“感谢这位公子救命之人!”
此言一出,君瑾鹤不禁心中一喜。这秦平安的口音听上去,也是京城人士。
君瑾鹤摆摆手:“秦大叔无须多礼!我也是凑巧经过,看到罢了。我相信若是换了其他人,也会出手相助的。”
“公子路见不平,行侠仗义,秦谋实在是赶紧不紧呐!”听到君瑾陌说话不同于燕城之地,他眉头一皱,问道,“公子是从外地来的?”
君瑾鹤点点头:“是啊、我自京城而来,前往这里经商,途经此地,在茶馆喝茶的功夫,不想能遇见这种事。”他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只见,竟然有贼人敢公然行窃。”
秦平安叹了一声:“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燕城比不得京城,京城是天子脚下,自然人人遵纪守法。这里天高皇帝远,盗贼劫匪横生。”说着,他看看君瑾鹤这通身的气派,又说道,“公子出门在外,可要注意些才好,若是丢了上路的盘缠,极是难办呢。”
君瑾鹤双手一拱:“多谢秦大叔挂怀。”他假装发现什么似的,问道,“秦大叔,听你的口音,也像是京城的人啊!你对京城如此熟悉,莫不是从前是从京城那边过来的?”
一听这话,秦平安迅速低下了头,眼神似乎躲躲闪闪。他捧起眼前的一杯茶,哆哆嗦嗦饮了几口。
十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从家乡来的人啊!
见秦平安似乎有难言之隐,君瑾鹤心中便又多了一丝肯定。他循循善诱:“想必,秦大叔来这燕城也有些时日了,却是乡音无改鬓毛衰啊!我自京城而来,听到秦大叔的乡音,感觉很是亲切,突然勾起了我的思乡之情呢!”
一席情真意切的话,仿佛也触动秦平安。他眼底微微一湿润,两只手颤抖了起来。是啊,从京城出来十几年了,也不知道家乡的父老乡亲怎么样了?
依稀记得村口的那颗老槐树,是他从小到大与玩伴们捉迷藏的地方呢。如今的他已经念过四旬,这人越老,就越想着落叶归根啊!
秦平安再看看君瑾鹤,一身正气,似乎是个正人君子的样子,不像是什么图谋不轨之人。他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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