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瑾陌乘坐着轿辇,来到叶明轩的府上,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叶明轩了。
那守门的两个家丁,远远的便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气息。他们见到晋王的车驾,立马迎上前去。
“给王爷请安。”两个家丁战战兢兢的,躬身施礼。
晋王问道:“你家公子,今日可在家中?”
那两个家丁面面相觑,相互看了一眼后,摇摇头。
君瑾陌紧紧皱着眉头,修长的手指托着下巴,凌厉的眼神儿像要将这两个无辜的家丁给刺穿一般。
这二人倒吸一口凉气,躬身说道:“晋王殿下,请府中休憩一会儿。”
君瑾陌冷哼一声,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
剩下那两人还在原地瑟瑟发抖,晋王今天好大的脾气。
君瑾陌沉着脸儿坐在轿辇中,脸上看不出喜怒。如今,他最亲近的弟弟君瑾鹤前去戍边,至今未归。而他最亲近的朋友,又天天神神秘秘的见不着面儿。
他的弟弟一向风流放荡惯了,如今为了沈灵儿,却是拿不起放不下的;而他最好的朋友叶明轩,如今也是为了沈灵儿,不知所踪。
这女人,莫非有蛊惑人心的妖法?。
君瑾陌寒潭一般深邃的眼眸闪烁着凛冽的寒光,散发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沉。
真是奇怪,沈灵儿为叶明轩治病,本来是正大光明的事情,她却整天弄得神神秘秘,躲着自己。
难道还怕自己偷学了她的本事?真是一个看不透的女人。
沈府柴房中。
沈嫣儿用丝帕捂着鼻子,满脸嫌弃地站在里面。若不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她这辈子也不会来这种鬼地方。
沈嫣儿看着眼匍匐在地的车夫,皱着眉头,虽然人已经走进来了,可身子还是下意识地远离着那人。
“二、二小姐。”
刚刚这车夫被重重责打了五十大板,一板都没少。此刻受刑之处已经血肉模糊,衣服粘连在肉里,疼都疼死了。
他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抬起头来,看了沈嫣儿一眼,便又重重将头低了下去。这沈嫣儿,害的他半条命都丢了,还被赶出了沈府,从此的生计都没得着落。
“喂,本小姐且问你,沈灵儿那贱人,每日都前往何处?”沈嫣儿居高临下的问。
车夫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沈嫣儿气急败坏走了过去,用脚狠狠的踢向那车夫:“你倒是说话啊,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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