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大型企业接小单
次，柯莲笙设计的平面布局图，拿过去送审后，按林主任的要求，改动了一下行长办公室和营业台，为行长办公室后面的休息间增加了家具，把原定一米五宽的单人床改成了一米八宽的双人床，而营业台则增加了副台。平面图最后敲定后，柯莲笙就开始着手准备了。
这次的产品统计下来，总数虽然没有城北支行多，但因所有文件柜都是做油漆的，需要做油漆的品种和数量就多了，按装修那边的交工期限，本厂赶不出来，总共就三十多点儿工人，再招吧，车间就那么大，没法儿再扩能了。但油漆家具需要控制一下过程，又不宜到遥远的南方去定制，于是，柯莲笙就想在上京就近找个能做油漆家具的厂来代工。
柯莲笙就找出手头的广告资料、图册、名片，发现上京有不少本地家具企业，甚至还有大型国企。
于是，就要求二老板抽一天时间，开车带他去看看。
先找到一家用代号标示名称的特大型国企新建的亿维家具厂，规摸、厂房、设施、设备，真让柯莲笙开眼界了，他在南方各地看到的外资企业与这个亿维相比，那也是相形见绌的。但是，厂区一派空荡，只看见里面有点儿木材，有十多个工人在那儿干，接待他们的那个人，是个办公室主任，那人一听柯莲笙提的产品要求，就连连摇头：“你说的那些产品，我们这儿没办法，你看了的，我们有的是钱，啥都不缺，但没人会弄家具，我都怀疑，我们上这个家具项目能不能成功，你们还是到别的厂去看看吧。”
从亿维出来，柯莲笙和二老板又往林缘家具厂而去。
从资料上看，这是部里面投资兴办的直属国营家具厂，资料上还有产品图片，应该没问题的。
到了林缘，门卫叫他们稍等，说董事长、总经理们正在开会，要开完会才能接待他们。
真是国企啊，开会比业务还重要！柯莲笙和三老板到南方走那一大圈，从没碰到过要他们等会议结束的企业，无不一听说是采购产品的，就有人立即放下其他事来接待！
等了整一小时，会议才结束，总经理和销售经理来接待他们，董事长几人，和他们擦身过时，连头都没点一下，甚至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没说到几句话，林缘那个销售经理突然问柯莲笙：“你是四川人？”
柯莲笙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你好你好，我就是西都人，我姓牛！”
柯莲笙感到惊喜：“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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