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艰难的工艺改革
回到故事里来。交付了表格印刷后，柯莲笙正在计划着整改步骤，申主管就过来了。
柯莲笙叫申主管坐下，给申主管说了现在这种刮厚灰的做灰方式，是过去上门打家具的木匠漆匠，填平过去的工具刨木头时铲起的疖椠疤痕的土办法，现在的中纤板本来就很光洁，就不需要满刮灰，木纹纸或油漆才能附着在木质上，用得再久都不会翘脱，而不是附着在灰壳上，稍久或遇潮就翘脱了，这也就是新面料贴不稳的原因。而红发厂刮的厚灰，为迁就工人，采用的是硝基灰，刮了一会儿就能砂，确实好刮快干，工人省时好刮，但硝基漆表干虽然很快，完成反应却要一个月，而表面喷的，却是聚酯漆，聚酯漆完成反应只有一周，不同步的底和面，就是西都很多家具油漆老出毛病的原因……
但任柯莲笙说破嘴，申权就是不相信，最后说：“柯厂长，你的理论水平确实很高，但我还是没法相信你所说的，这样，你按你说的做一块，让我眼见为实，好不好？”
柯莲笙想，这些没在沿海优秀企业干过的，很难说得清楚的，就说：“好，那我们这就去找一块废料来做实验。”
两人就来到木工车间开料锯旁的偌大的废料堆边，柯莲笙特意找了一块加厚料的废块，说：“你肯定很但心锯切口怎么来做光洁，我们就专门找一块加厚了三层的宽锯切边来做实验。”
“好，我就是担心厚边楞做不光。”
柯莲笙拿着这块宽约十五厘米，厚四点五厘米，长约四十厘米的木块，来到灰底车间，在一个工人的工作台上，用粗砂布砂光，主要是砂光锯切面的锯痕，然后来到底漆车间，用底漆涂一遍，再回到灰底车间，将就工人正在用的硝基灰，只薄薄刮了一层，特意把多的灰刮掉，然后放在申主管的车间办公桌上，说：“本该用聚酯灰刮的，这会儿没有，就将就刮了，明天早晨来看效果。”
到第二天早晨，上班早点名前，柯莲笙当着申权和来得早的工人，用稍细点的砂纸，没砂几下，就把这块实验木块砂得表面就像青石板一样，交给申权：“申主管，你看看，这是不是比工人现在这么做还要少干些活儿？你看看，在这上面贴纸或喷漆，咋个会翘壳呢？走，叫贴纸工用新面料贴出来，观察一下效果。”
这回申权是没说的了，答应和柯莲笙一起改革做灰工艺。
柯莲笙把贴纸工贴好的实验木块拿到办公桌上放着，等到常飞来了，就拿到常飞办公室去，说：“常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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