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的家就在社安岭坞口的沟旁边,孤零零的,半夜里看去好像野地里的一座庙堂一样,还有点瘆人。
方平和先法决定去敲敲门。
“二叔,二婶,睡着了吧?”方平边敲门边喊了起来,敲门声还有点急。可是,好一会里面没有声响。
先法历来就恨二流子,前些年他总是找三妹偷摸着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心里杀了他的想法都有。碍着辈分,碍于名声,先法忍了。一个家族的人,闹出点动静来,让外姓人笑话。想起他,先发的牙齿就会咬得“嘎嘎”声响。
“王云婶,二叔在家吗?”先法抬腿朝大门上踹了几脚,木门“嘎吱嘎吱”晃荡了几下,好像就要掉下来一般。屋里传出一阵孩子的啼哭声,也许她在噩梦中被惊醒了吧!
“他不在家,死出去啦!夜饭都没回来吃的!”王云嚎了一句。这女人也的确是够倒霉的,嫁给了这么一个不顾家的二流子,再加上生了一对残疾儿女,心里本就变态,谁要惹上她,也就末日到了。接下去的日子,就会被她整得不安宁。
“哥,真的不在家,看来你的估计是正确的!那咱们就去那女子家找他。”
“行!咋去?”
“走路去呗,我的摩托车又没有骑回家。”
“好吧!那就赶紧走。”
“哥,那女子家的男人不回来过年吗?”
“哪里还有男人?前年死在上海的建筑工地上,是被塔吊上的钢筋给砸死的。”
“那这么说,她还是个寡妇?”
“是啊!我本托人去问她一起过日子如何,没想到,媒公回来跟我说,马寡妇不条直,专门跟一些男人搞鬼事。”
“哥,那这样说来,二流子跟你还是情敌?”
“都啥时候了,还跟我说风凉话?”先法有点不高兴了。
“哥,不好意思啊!”
兄弟二人聊着天,脚下生风,五里地没一会就走完了。方平不知道马寡妇家住在哪,可先法门儿清。
果不其然,走近马寡妇家时,她家的院子里灯火阑珊,里面“七里卡啦”地传出一阵阵声响,好像是刀具碰在一起的声音。
方平蹑手蹑脚地靠上去从门缝里往里一看:“娘呀!老猴子已经被取完脑浆子,死了!”
天杀的二流子,正在剥皮呢!
方平本来打算一脚踹进去跟二流子拼命,可是先法却拦住了他。既然猴子已经杀了,那也就无力回天了。我们要让二流子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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