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来两串豆腐干再称两个红薯,豆腐干上要涂上辣椒酱。”
方平掏出一张10块的纸币递给胖老板。
“好嘞!来,两串豆腐干请拿好,两个红薯称一下······”
胖老板戴上厚布手套从炉子里抓出两个红薯放在电子秤上,数字在跳动着。
“得嘞,两斤整,5块钱,加上两串豆腐干1元钱,一共6元,找您4元,请您拿好来。”
一切显得那么自然,胖老板手脚麻利、动作娴熟、思维清晰,真正的老摊贩。这就是方平要追求的境界,就是这样的小生意,就能养活一家人,真是好。看到这里,方平心潮澎湃、感慨万千,胖老板能够成功,他也能!
肖妹吃下一串豆干后,跟胖老板要了一截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的辣酱,推搡了方平一下。
“哥,红薯你吃吧,我不饿,一下子花了6块钱,怪可惜的。”
“小妹,我们还在长身体,肚子总是要吃饱的,拿着,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哥,你也不怕辣吗?”方平“吧叽”着豆腐干,辣椒油在嘴角溢流下来丝毫不感觉辣嘴巴。
“不怕,我们淳安人生来就爱吃辣椒。”
说到这里,方平感叹命运的安排:两个来自几千里之外的人儿碰到一起,还都是爱吃辣椒的,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浙江地区以“淡辣”为主,但是淳安山区就是浙江省里面的“小四川”,无辣不吃饭,无辣不叫菜,无辣不成席。
红薯吃完了,方平和肖妹离开了稠州公园,去了小商品城。烧饭的,洗衣服的,七七八八买了一大堆。两个人扛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还是那个炉子重,总有二三十斤,方平扛得手臂酸胀,腰腿疼,这怎么行呢?十几里的路程,再走回去,不累死人?要说坐公交,人家师傅不让上车。
“小妹,我们歇会儿。你在这里看着东西,我去买个三轮车,反正做生意要用的。”
“哥,买三轮?那要好多钱,你要想好了,快去快回,我在这等你。”
“我已经考虑清楚了,三轮车就是我们今后吃饭的谋生工具。”
“等着啊!”
大街上真热闹。街两旁的商铺大开正门迎接四面八方的顾客。为了吸引八方来客的眼球,他们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的在吆喝:“大减价,大减价!快来看一看啊!”;有的在搞买一送一的活动;有几家影像店把音响打开,大声地放着流行歌曲,把方平的耳朵都要震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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