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了十几分钟,方平还躺在床上,肖妹上楼喊他起床吃早饭,可是他“哼哼唧唧”几声又昏睡过去。昨夜没咋睡好,他的脑袋胀痛得厉害,就连歪头睁眼的神气都没有。肖妹用手抚摸了他的额头,烫得像刚出锅的烙饼。
方平病了。
“哥,你烧得这么厉害,要去医院啊!来,我扶你起来,咱去医院瞧瞧。”
“嗯……哼.……阿哟喂.……难受……我.……起不来.……”
“哥,这样不行啊,来,坚持一下,起来!”肖妹俯下身子把手插到方平的背下使大力想要扶他直起身来,可是他的身体就像一段笨重的湿木头一般,死沉死沉的。方平不断呻吟着,看来他的确是病得不轻。肖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帮方平绞了一块湿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急匆匆跑下楼去找人帮忙。
“肖妹,你家方平今天早上去哪里了?今天还要到望湖小区接管子呢!”
“钱队,方平病了,可能是昨天半夜里出去抢修着了凉。”
“昨天夜里他去抢修啦?去了哪里?”
“听他说,望湖小区的PE管爆开了。”
“啥?那要结杀老命了!小区居民烧早饭都没水了!”钱队长转身朝车间飞跑过去。
张副队长正带着一些安装工在开早会,他在布置一天的工作。看到钱队长火急火燎地跑来他知道肯定出事了。钱队长走到工友们中间说:“国福,你赶快带上三个人赶到望湖小区去,昨天对好的PE管爆开了,你再拿一个哈夫过去先把水通起来再说,今天这事,搞不好还要吃批评。”
瘌痢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钱队,你拉的屎让我们去铲,不地道啊!”
“瘌痢头,废话不要多,你要是不愿意去的话,就让其他人去,你去医院找个医生过来,方平病了。”
“他病了?我是说一大早没见他的影子嘞!”
两辆摩托车飞驰而去。收拾工具的时候,张副队长又发了牢骚,其他安装队都有一辆抢修车,就第三安装队还是骑自己的摩托车出去上工的。钱队长沉闷着没有说话,作为队长他是惭愧的,都已经向公司打报告好几年了,可是公司总是以经费不足还有就是佛堂镇的管网范围比较小为由迟迟不批。就连他这个队长要上工地干活也是骑着摩托车去的。
方平终于挣扎着起床了,他扶着楼梯栏杆拖着笨重的双腿下楼来。肖妹端着一碗皮蛋粥从食堂里走出来,她看到方平体力不支,赶紧把碗放到门口的切菜桌上就跑过去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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