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愁肠,化作一脸伤心泪。
醉酒驾驶的方平把油门加到了顶,发动机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排气管震得都快要掉下来似的。一阵阵冷风扑面击来,“夸夸……夸夸……”就像一个个接连不断的耳光扇在他的脸上,疼在他的心里。
还好,路上的过往车子很少,任由方平放纵的找死。不到两分钟,远远地就看到了模环村口的那个牌楼,他刹车放慢车速靠边停下,看了看那天下大雨和妹子躲雨的泵房,房门上已经上了把锁。
方平翻江倒海,人还没有下车就喷了,连同早上吃的饭一股脑儿全都倒了个干净,吐到最后就连胃里的酸水都返了上来。他挣扎着下车,由于身体的不平衡导致摩托车差点倒地。
他瘫坐在路肩上,嘴角还残留着饭粒渣渣,“噗!呸!”他不断吐着嘴里的腌臜碎花。回想起自从跟妹子结识以来的日子,他自认为是有情有义、无可挑剔的,怎么小妹就看上别人了呢?伤心泪犹如雨下,悲伤过度的他靠着路肩石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醒醒,醒醒!睡在路边不怕被车撞死啊?”一位过路的村民用棍子敲了敲一滩烂泥的方平。他摸了一把脸,食物残渣都已经被风吹干了。
他扶着石头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对着那村民鞠了一躬。肉还挂在车把子上,还是给大爷家送去吧!
他发动摩托车,刚起步就觉得自己已经把持不住了。他把车子推到村道上的人行道上,拔下车钥匙拎着肉摇摇晃晃地走路去大爷家。
走到大会堂,他站在门口往里瞄了一眼,小妹坐在那里飞快地套着笔,一声不吭。边上的妇女们有说有笑,双手一刻不停。老板正在检验着套好的笔的质量。
方平本想进去看看,但是骨子里的那股犟劲逼着他转身离去。既然妹子工作都已经那么熟练,说明她还是能做下去的。做哥的对妹子关心不够,也怪不了他,哪有空功夫来看她啊!
大爷下地去干农活了,大娘在家里洗衣服,方平看到妹子的衣服也晒在竹竿上。教书先生手里拿本书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一边吃着瓜子一边悠闲地看着书。
“奶奶,肉给你放在厨房的盆里,等下炒起来吃。”
大娘把湿手往围裙上擦擦,起身喊住方平:“不吃了饭再走啊?今天我孙子回来了,中午一起吃个饭。”
教书先生这才站起身对方平笑了笑。方平没有给他好脸色,只是走近大娘身边跟大娘说话。
“奶奶,爷爷回家告诉他一声,我来看他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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