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内结结实实地挤满了一车人，车窗外街道两边的路灯偶尔斜射进来。方平瞪眼一看，呀！全是女的。是啊，有几个男人会去采茶啊。也许是人多，车窗内的温度升得飞快，方平的脸蛋火辣辣的，也不敢说话。
对面一位四十岁上下的妇女伸出手过来摸了一下方平的脸。
“哎呀，还是个雏鸟！”顿时车厢内响起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笑一阵，又停一阵，此起彼伏。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老板开了口：“别欺负他啊，小伙子不是一时遇上难事，也会来干这活，大家都是出门在外讨生活的，相互之间照应一下。”那帮女人们，一个一个都要伸出手来挑逗方平，方平不吭一声，任其蹂躏，闭上了双眼，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平子，饿了吧？娘给你烧玉米糊吃。”
“妈，我爹呢？告诉他，我找到工作了，我能挣钱了！”
“平子，不要记恨你爹，他天天念叨你在外面吃苦了吗？饿肚子了吗？冻着了吗？”
······
“东阳过了啊！前面吃饭。”
“娘，娘……”方平从睡梦中惊醒。那些女的又是一阵讥讽的笑声。
“还流口水······还要吃奶啊······还要娘呢……”
“你们干啥子哦！”车子后面一个四川口音的女孩说话了。方平动了动身子，揉了揉眼睛，趁着窗外的光线射进来的一瞬间瞥了一眼，“呀！妹子，是你！你也去采茶叶啊！”
川妹子用洪亮的嗓子应到，“是啊，哥！”
一股暖流从头流向了脚趾头，然后又从脚趾头倒流到脸，方平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了，那颗心“扑通扑通”地跳跃着。这就是缘份，想着那两根麻花辫，清秀的脸庞，浅浅的小酒窝，十足的一个农村美少女。
面包车在一家路边的小饭店停了下来。老板和司机前去吃饭了，也没有叫大家去吃的意思，半天也没见有人下车去。
饭店老板娘跑了出来，招呼到：“各位姐妹，前面就进山了，就没有饭店了，你们是到磐安采茶叶的吧？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呢！吃饱了再走吧。”
几个女的“稀里哗啦”地翻着袋子各自拿出干粮啃了起来，有的还互相交换着吃。车后座的川妹子咽了一下口水，闭上了眼睛。
方平赶紧掏出自己的干粮，移到车后面推搡着川妹，把干粮递了上去。“谢谢哥！”可是她就是不去接东西。方平央求到：“妹子，拿着吃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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