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着这些,西田智史却不得不回答来自于圣天子的责难。
推诿责任无疑是最愚蠢的做法,除了会让自己显得愚蠢之外还会降低在圣天子那里的印象。
既然对方已经指名道姓让自己说点什么了,那么多少也得重视一下才行。
“那么按照西田大人的说法,此次事故与您毫无瓜葛了?”
圣天子的话轻柔却掷地有声,回荡在这温暖的会议室中,却如同腊月的寒风,就连周围的侍卫都忍不住缩了缩脖颈。
西田智史仿佛能看到自己的腰已经弯到了一个九十度的程度。
久居室内处理事务使得他的腰椎无法弯曲幅度过大,可他却不得不咬牙坚持着。
当你的老板忽然客客气气对你说话,甚至还用起敬称时,那么往往意味着情况不妙了。
普通人都明白的道理他怎么可能会不懂。
圣天子无悲无喜的神情顿时让他心里有些打鼓,狐疑自己该不会有什么把柄被政敌挖出来了,或者自己表面上的盟友是不是背着自己和其他人达成了协议。
想到今早在天童菊之丞办公室里那场莫名其妙的谈话,他愈发肯定这个让他有些恐惧的猜测。
自己前几任最终下场都不怎么好,军权向来都是争夺的热点,而显然有不少人在窥探着自己这个位置。
看到圣天子脸上逐渐笼起寒霜,西田智史的心仿佛沉到了谷底,冷汗也禁不住从额头滴下。
然而作为一个政治家,西田智史的素质还是够硬的,否则也不会被推到这个位置上来。
不管怎么说,先服软总是没错的。
然而服软也是有门道的,如果口上没把门,给人一撸到底,那就是悲剧了。
“圣天子大人,卑职恐患责任重大,此后自然会谢罪。但目前的情况却需要人来解决。”
“哦,您是在暗示自己有缓解事态的能力吗?”
圣天子的语气让人难以揣摩,西田智史一时也无法判断,这到底是示意自己接着往下说,还是单纯的挖苦。
“卑职当然没有这个能力。”
西田智史苦涩的说道,有些事情看得透不意味着能做得到,就比如说此次事件。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在野党在背后策划的结果,他们想要拉拢圣天子上台后受到忽视的“被掠夺的世代”,并想要藉此打击现任政府。
此次事件中受灾的平民都不过是殃及池鱼,只有进一步扩大影响力,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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