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姜雨清在我身旁辗转反侧,我也睡不着。
我觉得姜雨清很苦。
自从知道她爸爸从她小时候就家暴后,我再也不觉得她在感情中的叛逆不合适了。
我甚至同情她。
但是意外怀孕的姜雨清,她经历的痛,我肯定永远体会不了。
我轻轻对她说:“小清,不论发生什么,我都是你的好朋友。我会陪着你,你别害怕。”
姜雨清在我旁边蜷成一团,她哽咽着说:“喵喵,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其实……我大学的时候堕胎过。”
我转头看她,月光下的姜雨清的双眼里有恐惧和悔恨。
我沉默了,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许久,我说:“小清,你为什么要这么糟蹋自己啊?”
说话时,我也哽咽了。
姜雨清低垂着双眼,说:“我也不知道,我不懂爱别人,也不懂爱自己。我以为对我说好听的,关心我,让着我,就是爱我了。因为我觉得哪个人都会比我爸爸强,我不想像我妈那样过一生。”
姜雨清有些语无伦次,她可能无法表达自己长久以来对感情的那种不安全感。
我打住她说:“小清,过去的,咱们不说了吧。好吗?”
姜雨清使劲点点头。
“明早,我和林娇娇陪你去医院,等这事结束了,我让徐建收拾那个人。他叫什么?”我问。
“他叫王新东。”姜雨清说。
我起身拿出薰衣草的舒缓香薰,点燃,回到姜雨清身边说:“要不听听歌吧,香薰也助眠。我们不想伤心的事了,睡吧。”
姜雨清说:“好,我来放点轻音乐吧。”
就这样,我和姜雨清在舒缓的音乐和薰衣草香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如期而至,我和林娇娇陪着姜雨清来到医院。
北京的医院人太多了。
在医院门口,除了病人和病人家属外,还有一些卖专家票的黄牛。这种行为虽然是违法的,但是总有一些人暗地里做这种事情。有关部门也是屡抓不禁。
我们往医院挂号处走的时候,就有两个中年油腻男人在我们耳边小声说:“要号吗?”
我和林娇娇自来了北京就没来过医院,我们在窗口等了很久,等了足足一个小时,才到我们。
可是挂的号已经要等到下午了。
我们三个决定在附近找一个好一点的饭馆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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