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你特吗只有欺负小学生的本事,就不能早点给老子说一声吗?害得老子装逼被打脸,丢人现眼。”郑胡子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黑子差点气得吐血,这能怪得了我吗,还不是怪你这两个老不死的东西踢到了铁板;害得老子也倒了霉,非但没有一句关心,反而还说风凉话。
“别给老子逼逼,只要梁哥一到,那小子绝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甩尾巴。”
贺东瓜心中一喜:“你是说你还有人,而且很厉害?”
“别特吗过来又被人家揍成狗了。”郑胡子泼了一瓢冷水,气得黑子嗷嗷叫,瞥了郑胡子一眼:“如果不能收拾段啸林,我特吗直播瓷屎。”
“黑子兄弟胸有成竹,真是太好了。”贺东瓜仿佛吃了定心丸,瞥了段啸林一眼,暗想你小子也神气不了多久了,到时候老子不拿盘子从你的头上扣下去,让你吃下去。
吃客听到里面有人在打架,该吃快点的狼吞虎咽后走人,才点的就打了包,连老板都闪得没人,免得血溅到他们的身上。
没有一会儿,一大帮人吵吵嚷嚷的冲进了饭店,一部分人进了包厢。
“黑子,你特吗怎么变得这么惨,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黑子指了指段啸林:“那小子叫他小弟打的。”
梁羽飞指着刘德衡瞪大了眼睛:“你没说错,就那小子一个人?”
黑子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尴尬的点了点头:“那小子特能打。”
黑子凶狠能打,梁羽飞很清楚,以为黑子被揍,对方应该有很多人,恰好今晚宴请前两天帮他围堵月南姑娘的小弟,自己有二三十个,其它都是花钱请的小混混,索性全带了过来,足足两百多号人,没想到只有两个男的和一个女人,这得浪费多少人力?
气得摇头晃脑,这才发现真的是冤家路窄,这小子不是初五那天,抢走苏旖香的赵富贵吗?
他不是被自己叫小弟打断了两条腿吗,治愈伤筋断骨要几个月,怎么会好得这么快?
一看到段啸林,梁羽飞就想到了苏旖香,心如针锥,尤其是那天车胎被扎之后,他甩了十多里路的火腿(走路),又冷又累,刻骨铭心。
“我叫你打断赵富贵的腿,为什么他还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老子的眼前?”
一个被梁羽飞揪住衣领的小弟傻眼了:“梁哥,我硬实打断了赵富贵的腿呀,除了当时叫了他们村的人指认,事后又另外叫了一个人去医院确认,没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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