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啸林吐了一口烟圈,笑了起来:“易老板,你如果对我好,我很可能就这样跟着你干、抱着婆娘平凡过一辈子;我能拼命搏得今天的成就,真是拜你所赐,把我当一条猪在整,你还有脸站在道义的制高点,居高临下的对我谴责?
你玩的那些鬼把戏,我从始至终都明明白白。
加量不加钱,工钱任意拖欠打压,算到最后各种打折。
你知道老子有多伤心吗,尤其是今年去饭馆接电线,你特吗利用唐瘦猴知道了我的底细,连老子做点工的钱都要宰,你觉得合适吗?
老子找到了一条好路走,把你的号码拉黑,谁也不欠谁,我已经对得起你了;以后咱们之间见面打一个招呼,还能心照不宣地做假朋友不好吗?
这人啊,有一点过分不要紧,不要得寸进尺,把人逼到绝路上!
你特吗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想把我踩到地上摩擦,偏偏要勾起老子对你恨,不错,是恨,因为你这种人做得太过了。
老子步步退让,你还要穷追猛打,不死不休,真以为我怕你?一两百万对我来讲,真的无关痒痛,只是觉得为你这样的垃圾浪费时间太不值了;怎么样,流动资金被套住的滋味好受吗,生意搞砸心里舒服了?”
易全兴对自己所作所为,了然于胸,但没想到段啸林居然对他做的事了若指掌。
人,都是自私的,第一时间,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的不是,而是别人对他如何的心狠。
易全兴现在就是这样,他恨不把段啸要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但他指着段啸林无话可说。
这时,一车熬迪A8疾驰而来,停在了易全兴的车后面,车上下来了五个人,其中三人三十余岁,身手矫健,一个个目光如剑,凶气逼人。
一个高挑美妇挽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胳膊,老头的头发稀疏,目光极其犀利,消瘦的身材却给一种莫名的威压感。
被段啸林诉斥得无言以对的易全兴屁颠颠地跑过去,脸上挤满了谄笑:“三爷,您怎么亲自来了。”
段啸林喃喃自语:原来这就是鹰勾鼻的老大,怪不得易全兴要和我死磕,是打着让钱三收拾我的算盘,只是可惜,我没有借他的高利贷。
钱三连正眼都没有看易全兴一眼:“你不是说我手下的人监管不力,有人拿着从我那里借的款子买房子吗,人呢!”
易全兴看到段啸林拿出现金的那一刻,直接就被气懵了,全然忘记了这事:“三爷,对不起,我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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