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啸林向阮云朵挥了挥手,她也站得够久了。
阮云朵刚坐下,有两个家伙走了过来,其中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挂着金色的粗大狗链,三十多岁;另一个瘦高男戴着眼镜,两只耳朵上耳洞密布,二十多岁。
刚刚在另一桌喝了不少的马尿,满嘴酒气,肆无忌惮的盯着阮云朵看,还口无遮拦。
横肉男咽了一口口水:“小秦哥,没想到今晚能看到这么漂亮的娘们儿。”
瘦高男的两只眼睛睁得老大,要不是戴着一副眼镜,真担心就从眼眶里滚了出来:“是啊,那小脸蛋粉红粉红的,美得就像桃花瓣,衣服被撑得那么高,里面的兔子一定特别的肥溜,年龄这么小长得那么的水嫩,真怀疑一把掐在丰腴的小屁屁上,会捏出一把汁来。”
横肉男一脸的崇拜:“小秦哥,你对女人的研究可真透彻。”
瘦高男摆了摆手:“其实也就玩得多而已,对了,咱们猜猜睡一晚这妞,得花多少钱。”
“小秦哥,只要你一句话,咱们清溪镇的姑娘还不挤破头皮想上你的床。”
横肉男的这记马屁,直接拍到了屁坎里去了,瘦高男鸡贼的笑个不停,准备伸手抓向阮云朵的水蛇腰,却被一个人挡住了,瘦高男斜眼望向了段啸林,在清溪镇居然有人敢挡住他的道,真是不想混了。
“认相的,滚开。”
小秦哥是清溪镇一霸,仗着舅舅是镇长嚣张跋扈,经常欺负漂亮的留守妇女和小姑娘,横肉男是他的忠实狗腿。
其实人和人,并不是谁有多厉害,要弄死一个人,真的太简单了,清溪镇的人忍着他,无非是不想打乱正常的生活;毕竟就是弄死秦刀,吃了的亏也吐不出来,为了争一口气,搞得不好要绝气,或者去坐牢坐等婆娘被别人玩的消息气绝,实在是得不偿失。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对于安心过日子的人,实在不太合适。
这样一来,受害者的沉默助长了秦刀的气焰,越发的猖狂,以至于在人流如织的夜市,也敢公然调戏女人。
在段啸林眼里,秦刀就是一条疯狗,被它咬一口,还能咬一口回来?
得罪了秦刀,很可能这几天的成就会化为乌有,但不能退缩。
阮云朵不是他的女人,但他今天必须当成自己的女人来保护,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是什么男人,恐怕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易泽军和刘德衡还会追随一个脓包、软蛋?
“秦刀,她是我的朋友,麻烦你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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