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飞从老太太大的谈话中,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一点情况。原来,白天把自己搀回家的那个男子是老太太儿子,已成家立业,在惠州做生意,赚了一些钱,在惠州买了房子,老婆孩子都在惠州,偶尔会回到广州来为母亲干点家务活,顺便看看母亲的身体状况。老太太的老伴去世的早,还有一个女儿出嫁了多年,离广州比较远,很少回来。平时也只有老太太一个人,住在这么一个空空落落的房子里。这个房子是他们祖辈留下来的,虽说结构显得有些古老陈旧,不过结结实实,看上去还能住上个二三十年。林晓飞避雨的那间破陋的小平房,也是老太太祖辈的田基地上盖起来的,道路拓宽了,其它的房屋良田都拆迁的拆迁,占用的占用,老太太的这一块儿刚刚幸免。虽说那间房子破破烂烂,但是老太太没有舍得把他拆掉。觉着要是儿子媳妇,女儿女婿回来了,她就住在那里面,也算是一个小窝。
老太太儿子前两天回来的,住了几天,帮母亲把家务活都理了理顺,今天上无一大早的火车,所以急急忙忙的就走了。不过,在走之前,母子俩几里挂拉的一大堆带有争吵气氛得广州话,林晓飞倒是不知道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问老太太,老太太只是轻轻的叹了叹气,没有说什么。林晓飞也只能把它当作一个小小的谜团埋藏在心地,想着以后总有一天或许会清楚。
晚上,老太太让他住在儿子的床上,还给他把淋湿的衣服洗了。林晓飞拗不过这位老太太,只有感激的份儿了,只是心里暗下决心,以后找个机会报答她老人家吧。
就这样,林晓飞暂时在这位素不相识的老太太家里住了下来。这一夜,他睡的很安详,很惬意,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回到了母亲身旁,四周仿佛弥漫着稻花香味气息一样。他沉沉的睡去,一个梦也没有。
有了栖身之所的林晓飞,立刻抖擞振作起来。他离开故地独闯天涯的计划,总算可以如约进行了。确定自己已完全恢复了体力之后,在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三天,他一大早就起了床,梳洗了一番,带着踌躇满志的兴奋心情,给房东老太太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老太太看着他又活泼的像个小鸟,脸上堆满了笑容,仿佛这是一个她风雨中淘来的战利品,欣赏而又欣慰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有点昏花的视野外。
儿子女儿都忙着自己的家庭和事业,对于房东老太太这么一个独自居住在这样一个空荡荡的房屋中的老人来说,她多么希望有一个伴儿,能跟她聊聊天,说说外面的大事小情,好使她的思维和心灵得到一些寄托和关怀,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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