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一上车就提离婚的事,那暴躁的表情和平时的他差得也太远了吧。
江心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样的陆泽勋太反差了,想到这里,江心诺心生不安,她知道他是驾车走了,自己是用脚走路,可是她还是想倒回去找找看,到底这个家伙在演什么戏。
于是江心诺鬼使神差的掉头往回走,想想刚刚陆泽勋可是火箭般的奔了出去,她不确定她要走多久,哪怕是自己爬上山,她也没顾忌那么多了。“这家伙一定不对劲。”
一路上江心诺揣着一颗不安的心,要么自言自语,要么想着要不要给陆芸打个电话,她或者应该先给陆芸说说?想到这里她停了下来,拿起手包,想抽出里面的手机。
无意中瞄到前方有一辆再熟悉不过的跑车,“那不是陆泽勋的车吗?”停在路边在干吗?她还以为自己会走很久,不想也就在千米之处,就看到他了。
果然不对劲啊。
她又将手机塞了回去,小跑着跑到陆泽勋的车边,车窗紧闭,车门也打不开,“陆泽勋!”她用力的拍着车窗,紧紧地贴在车窗边,虽然车子贴了遮光膜,但是她还是看到坐在车上,面色惨白的陆泽勋。
他到底怎么了?心里一紧,江心诺越发觉得不安,用力的拍打着车窗,要陆泽勋给自己开车门。
可是车子根本一点动静也没有,江心诺都快急哭了。“赶紧给芸姨打电话。”拍得手心都疼了,她发现自己真的很笨,处理事情一点定力都没有,抽出手机赶紧给陆芸打过去。
车窗还是要继续的拍着,她以为陆泽勋刚刚都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睡在那里一动不动。“芸姨,泽勋昏在车里了。”因为太着急,她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倒让陆芸听不明白了,“怎么会昏倒。”
哎,这不是跟你解释的时候啊,她是傻了,应该给夏凯打电话才对。也没来得及给陆芸解释,她已经迅速挂了电话,立即翻出夏凯的号码打过去。
疼痛像海水将他淹没,但是隔着汪洋,他似乎能听到远处的拍打声,陆泽勋抬了抬手,只觉得像千斤那么重。
模糊中,外面有个疯女人在手舞足蹈,倒像是江心诺的脸,这个女人,哎,她怎么也疯了?
是想跟他说话吗?他的手终于搭在了车门上,按动车玻璃,就这么小小的一个举动,他再次全身脱力,好累,累得支撑不沉重的眼皮了。
看着车窗缓缓下降,江心诺赶紧把车伸进车里,拉开车锁,车门开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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