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米雪颜地神色尴尬起来，语气也变得不自然，“老板，你这是喝多了吗？”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事绝对？”秦艺言简意赅，漫不经心道：“现在没有凑合到一起，没准将来就凑合了呢。”

“也是哦。”周子扬顺着秦艺的意思打着哈哈道：“结婚离婚了再一起得都多了去了，别说你们俩男未婚女未嫁，指不定还真有火花可擦呢。”

“就是，雪颜姐，我瞧着秦总不像是开玩笑。”罗子怡说的直白，“我瞧着秦总对雪颜姐特别关照，他肯定对你有意思。”

米雪颜嘴角抽搐，“今天不是愚人节，你们这样开我玩笑合适吗？”

“呵呵，你知道我们开玩笑的，就不用当真嘛——”

“谁说开玩笑了？”秦艺打断准备搅和地周子扬，神色认真道：“我正儿八经地想追求你。”说着眸光灼灼地视线看向米雪颜，“不是开玩笑。”

“咳咳咳咳”米雪颜被自己的口水呛着，神色惊恐地看着他，“老板，你别吓我。”

“米雪颜，你年纪大了，难道胆子变小了？”秦艺微微拧起俊眉，语气不满道：“原来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17岁的她，就敢把自己堵在男厕所，无所畏惧地挑衅，“敢不敢做我男朋友，跟我回家？”

“原来的我？”米雪颜伸手指着自己鼻尖，“怎么样的？”

“你追求过我。”秦艺说得理直气壮，“还简单粗暴地吻过我。”

“你确定你说的那个人是我？”米雪颜得脸色变窘迫了，随即轻扯着嘴角苦笑了下，“我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

“看来，你真的不记得那晚了。”秦艺沉默了会，叹了口气，本来想提醒她说，是她母亲自杀那一晚，但是瞧着她的神色似乎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他不想提起这一段黑色得过去去扎米雪颜的心。

“哪一晚？”周子扬好奇地问，随即视线来来回回地在米雪颜跟秦艺之间扫动，“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真的有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呀？”

罗子怡什么话都没有说，安静且悄悄地按了录音。

“没你什么事。”秦艺没好气地打断他，随即看向米雪颜，“虽然你不记得了，但是没关系，以后我们会有更多别的故事发生。”

“老板，虽然我不想得罪你，但是有些话我不得不说明白。”秦艺对她这种若有似无得暧昧跟示好，其实让米雪颜的心里挺有负担的，她不是那种会玩暧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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