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间,大家开起‘忆苦思甜’会来,耗子首先说道:
“想我第一次干发丘的黑活,四个人扒了一个大斗,是明代年间的,里面仅剩一堆烂瓷器,好歹也是古董呀,我们用一个晚上全部清了出来,卖了四千块钱,刨去成本,每个人连一千块都不到,真是寒酸!”
“哪一年的事啊?那时一千块也不少了吧?”
“七、八年了!那时抓得紧,抓住了得重判,加上杂七杂八的费用,剩下的不多,非常不划算!”
“那后来碰上什么发财的大斗没有?”
耗子喝了口酒接着道:“后来我同村的兄弟找着个门路,和当时一个叫顺发的走私集团搭上了关系,(那个集团和现在这些规模差不多,后来给人端了)于是我就专门干上了这行。一直混到现在,碰上的大斗多了,但很多时候都是空墓,里面也不知被人光顾了几次,盗洞像老鼠洞一样密密麻麻,就算是碰上有冥器的大斗,我们也分不了多少钱,一般就是二、三千,三、四千的样子,更多的时候是白干,后来同行教我一些发财的秘诀,就是把一些小物件偷偷藏起,事完后再偷偷回去取出来,这样我才有了一点小积蓄。 再后来,我那同村兄弟在一次发丘中中了尸毒,没过几天就死了,我一个干不了,就收了老狼和格济做兄弟,大家一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们没想过单干吗?”高梁问道。
耗子一瞪眼,有头发谁想做秃驴:“怎么没想过!像我们这种人是发丘中最外围的小人物,好不容易找了个大斗,花几天功夫掘开来,却发现里面又是空的,我们容易吗?再后来,积攒了些经验,也有了些名气,本想再干一票就和老狼、格济另起炉灶,没想就遇到上次和你们一起那事。给走私集团干平平稳稳还好,一旦遇上价值连城的宝物,他们会连人带骨头都吞下去,生怕走漏了一丁点风声。 我早就想不干了,苦于没攒够钱,又没有别的手艺,只能将就着混,期望有时来运转的一天。”耗子一肚子苦水。
不听耗子这番话,燕子和高梁还不知道自己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第一次就碰上个大墓发了笔横财,虽然很多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摸,但带出来的冥器足以让很多同行羡慕死了。但钱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久就让二人败得精光,想到这,燕子问起耗子来:
“耗子兄弟,你们在发丘中有没有听说过谁碰上了鲜尸的,尸体就像是刚刚埋下去一样?”
“这可不少!死尸在死后灌入雄黄一类含砷含汞的剧毒,可以起到防腐作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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