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才交党费放‘渴望’呢!”
“是你交党费,我放渴望!”
“……”
二人在抬杠,阿木达插不上口,只好推说上去看看丽儿沁做好饭没有,高粱拿衣服到河边洗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阿木达带着丽儿沁下来了,吃过早点五人假装出游,慢步往风光秀丽的白水河上游走,待出了寨子,立即折而向上,往叉子坝方向快速走去。
叉子坝背后靠山两侧岭,本身地势不算低,难得的是整体十分平缓,比普通坝子更适合居住、生产,可惜现在变成了荒芜的野草地。
跨过岭背下面就是叉子坝,一圈不甚整齐的刺木藤环绕着坝子,宽达近百米,有点像是人工种植成,里面零星长着些灌木、乔木,也不知当时高粱和阿木达是怎么‘杀出条血路’闯进去的。
“高总,实在是太辛苦你了!”没想到任务那么艰巨。
“要不……今天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剩下的你去办?”高粱马上说道。
“啊!你可真会顺杆子爬,典型的机会主义者!”
“我呸!活全让我干了,反倒成了反面教材!”
“行行行!你在这里把帐篷支上,顺便熬上锅鸡汤,别的我去办行了吧!”
“……”连根鸡毛都没有,还以为是野炊呀?
五人分成二组,高粱和阿木达往左边走,燕子、玛莎和丽儿沁往右边走,一边走一边寻找洞开的刺木藤,那可能就是锁猛进出的通道。
动物走出的信道和人走出的信道是不一样的,不会有刀砍斧劈的折断痕迹,难就难在外围的野蒿草十分高,对视线有极大阻碍,二组人只能一步一步仔细寻找。
近三分一时地势已改成在山腰走,高一脚低一脚,二组人仍没有任何发现,当绕过两侧矮岭时,后面的山势奇峰突起,几乎呈60度陡峭,虽然长满树木和杂草,却根本无处落脚,要过去只能像猿猴一样手脚并用,燕子一组改而向上,准备到时再找机会下去,高粱一组则来硬的,一刀一刀硬砍过去。
上得百多米找到一个空旷处,坝子的情形一览无遗,旁边看上去和上面看上去形状相差很大,像一个馒头,燕子拿起望远镜向下望去,只见当中一条弯曲的抽象灰线延伸到中心,另一头则伸向山脚,可惜近处的树冠遮挡住交界线,无法确定另一个线头的具体位置。
灰线是倒下杂草形成的颜色差,仿佛精美图案中的一条败笔,刺目而显眼,必定是锁猛走过的通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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