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男人有些不安的看着逐渐升空的客机。
此时的他正处于一架由意大利米兰飞往英国伦敦的民航客机上。
他将那大包小包的行李丢在上层的行李架上,手上则是死死的攥着一个挎包的背带。
似乎在里面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让男人不敢让他离开自己的视野一般。
从包包中物品的轮廓来看,似乎是一些书本和文件。
而看着逐渐远离的意大利与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男人虽然有些不舍但更多的还是愤怒。
(我决不允许我的理想被这些混蛋如此玷污!)
男人如此皱着眉想着。
他是罗马正教的一员,或者说直到他认清了某个事实之前,他都是一个忠诚的罗马正教魔法师。
但现在他选择了不声不响的逃走了。
罗马正教虽然是魔法侧首屈一指的名门,但也正是他们作为魔法侧的特殊性,所以导致了罗马正教的教徒对于同“科学”二字沾边的东西,除去日常必须的部分,是绝对不感兴趣的。
也就是说,罗马正教不具备侦查和反制利用“科学飞行器”逃离罗马正教守备范围的能力。
(我所撰写的魔导书绝对不是被利用来裹挟不幸者的道具!!!)
男人将自己作为魔法师生存的意义以魔法名的形式铭刻于灵魂之上,为此他绝对无法认同罗马正教的做法。
男人撰写魔道书的根本目的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免受魔女所害,但罗马正教却擅自将这些魔道书当作自己的“王牌”,以此裹挟那些想要逃离魔女迫害的人改信罗马正教。
罗马正教的做法已经使得男人撰写魔导书的理由完全背离了自己的作为魔法师的“意义”。
所以,男人选择逃离罗马正教,并且暗中于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英国清教的某位主教取得了联系,希望能够投奔英国清教,并且希望在英国继续完成自己的理想。
而与此同时的罗马正教内部。
“你说什么?奥雷欧斯·伊萨德,不见了?”
“是,是的。”
前来报告的教徒不敢看这位白发苍苍的枢机主教。
满脸怒容的老者端坐在座位之后,他留着短发,不蓄胡须。身穿符合地位的白色无边帽和礼服,看起来比其他的枢机主教要保守不少,明明是位居罗马正教顶层的那一批人员,但却丝毫无法从装饰上看出其特殊性。
“这怎么可能?那家伙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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