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旁人嘴里嚣张跋扈一无是处,唯独貌美的十八公主。
赵怀安是个生得好看的呆子。
他心有所属,我年少时亦喜欢旁人。
可命运弄人,一道旨意将我同他绑在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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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让我同赵怀安和离时,彼时我正在院里同赵怀安抱在一起拉扯撕咬。
撕扯打架于我俩只是日常修行罢了!
每每此时,婆母便搬张椅子坐在檐下,一边优雅地摇着扇子,一边点评几句。
你们两个兔崽子还不放开?
还不放开?等老娘来宰了你们是也不是?
把老娘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是不是?
……
诸如此类,每日不绝。
我早已习惯,该扯赵怀安的头发还扯,该咬他的肉照咬。
赵怀安有一套祖传的枪法,舞起来密不透风,腾挪起跳,甚是不凡。
单论枪法,大赵国他认了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再配上他修长的腿,看起来极有劲的细腰和一张极有欺骗性的脸,他若背箭提枪打马过长街,谁不叹句: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恰恰在他及冠时,他阿爹给他取了宗之这样一个字。
连出身博陵崔氏第三房的崔成辅的字都敢撞。
只他阿爹胆大,也不怕赵怀安担不起这样一个美男子的字来。
赵家出生不凡,赵怀安他阿爹也就是我公爹,是我阿爹亲封的镇国公,还赐了国姓赵。
毕竟我公爹跟着阿爹造反之前只是村东头一个盲流子,就没家没户的那种。
公爹没读过书,听闻一日喝醉了酒,听旁人说崔宗之是个美男子,他便心心念念要给儿子取个宗之的字。
他在西北镇守,字是千里传书而来,纸上只丑得惊天动地的宗之两个字。
彼时离赵怀安的及冠礼还差两日。
我婆母和我公爹成亲三十载,公爹什么意思,她一看便懂了,那是公爹给赵怀安取的字。
婆母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已战死在了沙场。
只余下一个赵怀安,眼珠子看着长大的。
我是我阿爹的老闺女,我阿娘是我阿爹的宠妃,自是千疼万宠长大的。
我同他自幼便相识,他幼时淘气,做了我三哥的伴读,却半点不消停。
日日只知耍刀弄枪,他打小就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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