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祁言喜欢我的嫡姐喜欢到发疯。
他发誓娶不到嫡姐便要屠我满门。
可成婚那日,嫡姐拒婚逃走,我被迫坐上花轿代她出嫁。
洞房花烛夜,他掀开我的盖头,当即摔了合卺酒,夺门而去。
后来,他称帝那日,我喝下毒酒,他红着眼圈抱着我:「婠婠,我错了,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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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祁言是皇帝的第八子,是众皇子中年纪最小,也是最不受宠的一位。
皇帝有多不喜欢他呢?
听说,他一生下来便惹皇帝厌弃。
他出生那日皇帝在寝宫里喝得酩酊大醉,宫人们来通传喜讯时,皇帝酒意还未散去,随口下了道旨,便将他发派去了郊外的行宫。
多年后,他领兵扫平蛮夷回京述职,皇帝在大殿上问他要什么封赏。
他只淡淡一句:「儿臣,但求沈相独女,沈姎姎。」
此言一出,朝堂上人言籍籍。
人人皆知,丞相独女沈姎姎与太子已有婚约。
程祁言向皇帝讨要此等封赏,明显是当着众朝臣的面打皇帝和太子的脸。
听闻,皇帝那日面色铁青,咬牙当着众朝臣的面允准了这门婚事。
说起来,程祁言心心念念之人是我的嫡姐。
她并非是丞相府内独女,倘若认认真真算起来,丞相府是有两位小姐的。
另外一位小姐便是我了,丞相府中的庶女沈婠婠。
只因我小娘去世得早,没有娘的孩子日子过得艰难。
年少时为了活下去,我便跟在老嬷嬷身边洗衣煮饭做些粗活。
久而久之,大家都把我当成了一个粗使的女婢,我对此也毫无怨意。
毕竟,这是我自己选的路。
还记得小娘临终时拉着我的手嘱咐:「婠婠,你要活下去。」
如今我做到了,好好的活着。
皇上的旨意传到府里时,我还在厨房里煲汤。
「二小姐,老爷传你到大厅议事。」我正在添柴,门外的丫鬟雪翠朝我喊道。
二小姐?
我心中一顿,府中已经好多年没有人喊我二小姐了。
我放下手中的柴火,跟着她一同去了前厅。
到了前厅,爹爹和主母坐在堂前,嫡姐则坐在堂下的椅子上哭哭啼啼。
爹爹抬头看见我来,神色肃穆:「婠儿,先坐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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