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火鸦群散去,飞机的飞行逐渐变得平稳起来,经济舱里静悄悄地,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传入耳中。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安静祥和,仿佛刚才的生死危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
掀开帘子的那一刻,陆以北就已经开始后悔了,那名手握骨笛的人,有经济舱内一百多号乘客作为掩护,他却没有。
当他出现在经济舱通道口那一刻,就暴露了。
本来是可以暗中使坏的局面,变成了敌暗我明。
很被动。
更何况,谁能保证在这些乘客当中,没有别的带着敌意的灵能力者存在呢?
目光在胡樾的身上停留了几秒钟,陆以北无声地叹了口气。
虽然胡樾衣服跟那道一闪而过的人影颜色高度相似,有六七成概率可以认定,他就是那道人影。
但除他之外还有四名乘客穿着颜色相似的衣服,他们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
疑罪从无,那么多人,总不能因为怀疑他们是制造恐怖袭击的灵能力者,就跑去挨个儿搜人家的身吧?
真要去搜身,无外乎三种结果,找到骨笛解决麻烦、找不到骨笛社会死亡、找出什么奇奇怪怪、见不得光的玩意儿,大家一起社会死亡。
人家不一定就是冲着咱来的,这不值当啊!陆以北想着,轻轻地放下了帘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落座,系好了安全带。
就在陆以北转身的瞬间,刘半仙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看了一眼马教授和胡樾所在的方向,又重新闭了起来,然后不动神色地将手中那一副青铜河图龟甲收进了怀中……
————
汤城,箭楼老街,破旧当铺的阁楼上,一张摆满各种小吃的桌子放置在了撑开的木窗前。
冷风呜呜的从外面吹进来,吹拂着那粉嫩小人儿鬓角的卷发,她穿着一件浅灰色卫衣,浅蓝色的牛子裤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赤脚踩在椅子上,轻轻摇晃。
经过两三天的休养,句萌的面色红润了不少。
作为这八百里地的怪谈之王,她已经是老油条中的老油条了,只要不将她彻底杀死,掏出怪谈本体核心吞噬掉,在地脉气息的加持下,她总是能够想到办法慢慢恢复的。
“啪——!”
句萌拍了一下鼋爷伸向小吃的手,顺手抓起一只扒蹄叼在嘴上,嘟囔道,“别动!偷吃供品是什么坏习惯?”
“这是我买的!”鼋爷苦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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