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澜圣地，朝月祭坛。

后山的秘境很安静，往深处走，是狐族圣女御用的私人祭坛，闭关，悟道，或者‘献祭’都在此地，当初何安歌没来狐族的话，如今被当做祭品助夏芷月恢复修为的可能就是她亲妹妹夏染月了。

何安歌穿过仙门，从洞外走了进来。

他是晚上来的，圣地祭坛的月光依旧很好，中间是一潭池水，池中是一座祭坛，倾城仙媚的九尾白狐就坐在上面。

池水边，何安歌借着微光，瞥见她凌傲似雪的侧颜——

“谁。”

她白尾一抖，冷冷问道。

“你说呢？”

何安歌靠在石墙边：“最近修炼怎么样？”

“还好，炼虚境九重，但距离虚神境还差许多…”

白狐圣女垂落眼帘，似乎对自己的修为还是不满，意犹未尽。

何安歌撇撇嘴，好奇道：

“化神境以上，究竟是怎样的境界？”

“你不是已经可以晋升炼虚境了吗？”夏芷月歪头。

“我想留点实力，继续当个菜鸡……”

不知不觉，何安歌已经一步步走到她身边，在祭坛池水边坐了下来。

他又伸手去摸那纯白如雪的妖尾，后者被碰到也只是微微一颤，并未闪躲。

狐妖的尾巴，毛绒绒的，软噗噗的，揉捏起来非常解压。

虽然这么形容有点失礼，但真的有点像是鸡毛掸子。

“嗯？你好像反应不那么激烈了？”

“只是摸摸尾巴而已，作为一族圣女，我还没那么娇柔不堪……”

白狐圣女轻昂傲唇，除了微微泛红的脸颊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生理反应。

这可跟上次在天台上的反应完全不同。

何安歌有点惊讶，他猜测是这段时间，夏芷月私下偷偷锻炼了尾巴的耐力……

而且，今晚夏芷月的态度怎么也有点高冷，有种刻意跟何安歌保持距离的矜持感，不像先前那么娇柔妖媚。

不过，何安歌也没深究。

他今晚来找夏芷月，主要目地也不是调情，撸尾巴只是顺手而已。

白狐圣女又开口了：

“化神境以上，就不得不去九天之上的世界了……”

“你去了？”

“我还没去，但我准备去，不去的话，几乎不可能达到虚神境。”

“那我让师尊派几个深渊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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