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弗洛街,维尔家门口的路灯下,戴礼帽的男人咬下一块苹果大口咀嚼,同时看着街对面,目送一个行人走进一家街牌店。
“都这个时候了。”他乌龙不清的说道,“这一片的居民胆子挺大。”
“因为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了。”
旁边的兰德警长抖了抖身子,拉扯着黑色大衣将身体又裹紧了点。
他也看到了刚才那一幕,视线落到相当于二楼的牌匾上,依稀能辨认出上面是“格里曼医药铺”几个字符。
“上次弄的这么紧张还是去年二月。”他继续说道,“黒木市现在繁华起来了不假,但是这条街毕竟不靠中心也不靠海,顺着拐弯那条路直走往西都是荒郊野岭,大家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节奏。”
“而且那是药店,不是吗……?危险来临前去做好准备,要是每个人都能像他一样就太好了。”
“被安乐麻痹是很危险的。”
又咬了一口苹果,伊森微微调整了一下帽子的角度。
“我知道这样说很矛盾,但是人们享受安乐的同时也不能忘记曾经的教训。”
“要是让那些人听到这番话,他们又要说‘养你们这群人没点用’了。”兰德警长冷笑一声。
白天在格列家门口遇到的那些刁民……他真是想想就能窜出一肚子火。
大冬天的,又是“永夜”,他不想回家陪老婆孩子?他带着一大队人在冬夜里受冻是为了谁们?
就这样还要被说欺瞒真相,不用心,没用,那种感觉回想起来……真是比飘落的雪花还要刺骨。
“人是多变的。”伊森笑了,“你已经很幸运了,安兰德。至少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穿着制服,告诉他们你曾做过什么……”
他们在路灯下低声交谈,不时会有灰衣警察手持步枪、乘坐四轮汽车巡逻过来。
没人发现维尔家的院子里悄悄摸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夫人女儿的衣柜里怎么就没裤子呢?
有些狼狈的在草坪上摔了一跤,希茨菲尔挣扎着爬起来,呸的吐掉了几片草叶。
搞秘密行动,裙子尤其是到脚踝的长裙实在太碍事了。
没办法,外面全是警察。冷血侦探希茨菲尔不会潜行术,只能用这种方式掩人耳目。
她打算就这样穿过几户人家的院子,到这条路的尽头时等巡逻的车子过去,再偷过马路。
但是,就在她准备继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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