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格瑞斯特知道更多内幕。
甚至希茨菲尔可以肯定,他这次来找她,除了了解费迪南德的安排之外,主要就是想告诫自己:不要和其他人一样敌视费迪南德。
因为他相信他。
他是在用自己的身份——普斯林特校长的身份来给他背书。
但希茨菲尔不了解他为什么不把细节说全。
是他也不确定吗?
还是其中涉及到费迪南德的隐私,他不好吐露?
这一切,希茨菲尔暂且不得而知——她更不能理解格瑞斯特那种和西绪斯一样的……对费迪南德的信任是从何而来。
她只看到他要走了。
所以她也只能暂时压下这些疑惑,走过来想送送对方。
“不用了!”
格瑞斯特抬手制止她。
“看得出来你很忙,甚至还有一个‘约会’。”
“我还没有老到在梦里也需要人搀扶的地步,所以就这样吧……”
“下次,再会。”
“等——”
“咔嚓。”
希茨菲尔的呼唤和房门关上的动静几乎是同步响起。
她冲到门边将它打开,看到楼道里已经空无一人。
跑的太快了。
这是直接从现实里苏醒了吗?
微微蹙眉,站在原地抽抽鼻尖,希茨菲尔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醒神香。
唔……
看来格瑞斯特也去过梦界回廊。
……
五分钟后。
穿黑裙的少女气喘吁吁的跑进礼堂。
礼堂已经变得空荡荡的,一切照明设施都被关闭,她甚至能在昏暗的环境中听到自己喘息的回音。
我来晚了吗?
一边喘息一边在黑暗里搜寻,希茨菲尔渐渐失望。
哦,或许用懊恼形容更加合适——谁让她放了只大鸽子呢。
“我还以为我要一直等到天亮呢,希茨菲尔小姐。”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冷冽的女声。
希茨菲尔这才松了口气,转过身,道歉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感觉自己被搂住了。
对方搂的简直太紧了,远远超出了礼节性质的拥抱范畴,倒像是惩戒——她感觉自己的腰肢都开始酸了。
而且最可怕的是,她的脸被一层绷紧的皮革包围了。有一只手按着她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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