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茨菲尔并没有按照他说的立刻去做。
她抬起头,问了一个让端着茶壶茶杯走过来的阿格莱亚差点把东西丢掉的问题——
“为什么不用锯子把它锯开?”
阿格莱亚脸直接绿了。
她疯狂给希茨菲尔使眼色,但后者完全无动于衷。
费迪南德沉默下来。
少女这个问题问的很聪明。
因为深入解读的话,这个问题可以等同于“它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或者“你是否知道这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是啊。
如果你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或者你也不能肯定里面的东西是什么,那为什么不直接锯开它呢?
与其耗费巨大的精力去一步一步的破解它,明显锯开它效率更高,我们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希茨菲尔。”费迪南德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言辞,然后开口,“这东西是我妻子的遗物。”
欧妮雅-福兰德的遗物!
希茨菲尔心里一紧。
“我知道了。”她立刻岔开话题,“失礼了,教授……那么我现在来试试看吧。”
她按照费迪南德的提示,以“未出现的”这句短语为目标去转动齿轮,想办法将短语拼接出来。
这并不容易,因为这毕竟是齿轮,一个齿轮套一个齿轮,有时候变一个地方就会牵动全部。
而且“未出现的”也太短了……古代萨拉语本就精炼,封面所有齿轮字符拼接出来足以组成一个三倍长度的句子,想要恰到好处的拼出短语还需要使用到“消音”的知识。
所谓消音,指的是就是古代萨拉语里的某些部分、段落在特定情况下会相互抵消,导致一句10个符文的句子念出来只读5个甚至3个符文的音。
由此可见,破译这东西确实需要一定程度的知识积累。
光靠知识是不行的。
但光靠想象力更是没谱。
只有同时具备这两个条件才有资格参与进来。
希茨菲尔拼了约10分钟,拼的额头有些冒汗,才终于找到消音的规律。
“咔!”
随着最后一枚齿轮转动到位,她听到封皮内部发出一声卡槽落位的脆响。然后整个封面的所有齿轮嘎吱嘎吱的转动起来打乱顺序,拼出另一句话:
[欢迎你,智者。]
这个感觉有点炸。
希茨菲尔头皮乃至大半个身子都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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