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茨菲尔也知道这东西看上去不太文雅。
但是,自从在这个世界苏醒,她就没有哪一刻是能把这只项圈弄下来的。
它的材质很特殊,有点像皮革,但外柔内刚,不管是撕扯还是用剪刀剪,任何手段都无法在上面留下痕迹。
而且佩戴的感觉非常轻柔,正常来说无论是什么材料日日戴夜夜戴都会磨损皮肤的,至少也会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这东西却是个例外,有些时候希茨菲尔甚至会忽略掉它。
因为它一直没有表现出任何特殊的地方,可以说是毫无存在感,希茨菲尔已经基本放弃了把它弄掉。
乐观一点想,其实也没必要把它理解成项圈。
颈环,扣环,甚至特殊点的项链……这么看待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知道她为什么刚才能看到那些东西——那都是来自左眼的馈赠。
她曾经以为那是邪神的眼睛,后来经过一系列猜测、佐证,又以为那是太阳王的某只眼睛。
她以为这东西的客观作用是积极的,是正面的。
现在极其孱弱的灵,深受困扰的不眠症……这些只不过是触及非凡的必要代价。
但是现在这些想法要全推翻了。
就因为她看到了那些触须,那些细细的、扭动的、从左眼球后方延伸出来,在自己的脑袋、脖颈里蔓延的怪物。
所以这个项圈并不是毫无道理套给她的?
那层屏障,跟它有关?
是它阻止了那些触须蔓延到我脖子以下的器官里吗?
这件事和她经手的案子不同,她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部转移到了这里。
毕竟死亡球票案破不破并不会对她有太大影响。但身体的问题不搞清楚,坏的地方不解决,她是有可能翘辫子的。
希茨菲尔不禁展开联想:要是没有这个项圈,没有那层屏障,任由这些触须延伸下去会有怎样的后果。
……她觉得那个答案不会乐观。
这是侵蚀——
是的,她确认了,这只眼睛在侵蚀她的身体。
从平时根本感觉不到触须的异动来看,眼睛长出它们的目的并不是伤害她。
这更像是一种侵占,一种融合。
蔓延到脑子里的触须,它们的末端已经完全和她的脑组织融合了。
它们根本就是长在一起,所以刚才才会造成那样剧烈的刺激。
那么从这一点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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