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茨菲尔不是没有光脚走过路,但这次感觉尤其糟糕。
她猜无论是西绪斯还是格瑞斯特上来的时候都没换鞋,如果之前还有其他人一起上来干什么事情——比如帮西绪斯拼那个摆架的话,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走廊和楼梯上会那么脏了。
不论结果怎样,这袜子肯定是不能要了。
再加上尸臭,她有一种触碰了不可名状之物的错觉。
上了楼,她恰好看到费迪南德的房间有一条细缝。隐约有交谈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她走了吗。”
“走了。”
“你看着她走的?”
“当然……我觉得你对她有点太在乎了,格瑞斯特。”
“以我对这位小姐的了解,她可不是什么耐得住性子的角。其程度比当年的莉莉丝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格瑞斯特……我不想听你谈这个名字。”
“为什么?”
“嗤!”
这是杂毛萝莉的声音。
“当然是因为在埋怨你那段时间不出手啊?可能第一次魔像诅咒你确实没反应过来,啊,对了,你当时在北边看大门呢……但第二次,在有预兆表明他们就是想再唤醒邪神时你依然不动,直接导致牺牲了那么多探员,外加有希望担任教宗的艾萨克罗德也死了……相信我,这方面对你有意见的人不止一个巴蒂-维尔福。”
“是吗?你是这么想的吗,巴蒂?”
“……我相信你有你的考虑。”
“看来当初他们选择你来当局长是正确的,看看吧……康娜,这就是为什么你会输给他了。”
“我本来也没想当什么破局长!”
“格瑞斯特……”维尔福又出声了,“我信任你……但我……你能不能稍微透露下你是怎么想的?”
“你是指哪一方面?”
“阿格莱亚——从希茨菲尔发现问题到现在起码已经过去了6个小时,你为什么让我按兵不动,我不理解……”
“哦,那我估计,你还不理解为什么我能屡屡得到王室支持,以及为什么查鲁尼在放任他的孩子做那些事。”
“就是这样……”
“可不止!”西绪斯又来打断吟唱了:“我还不懂你为什么继续让诺萨当院长!”
“你不知道他光是克制就已经很辛苦了吗?这些年他招了多少个助教……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他自己难过别的教授也不开心因为他们还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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