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冰所说的博物馆希茨菲尔其实去过。
它的全称是贝德莱克博物馆,在早期刚建立时,也就是萨拉还没有发展的成今天规模的时候,其实只是为了纪念一位异国的画家。
他的名字叫法肯-贝德莱克。
“即使从文明刚建立起艺术这一观念的时期开始算,贝德莱克在萨拉艺术史的地位也不会跌出前三。”
路上,夏依冰一边开车一边给希茨菲尔进行科普,“那座博物馆就是他自己捐赠建造的,他把他所有的作品都留在了这,而且他还出钱筹办了萨拉现在最出名的艺术院校法伦图尔……完全可以说是一己之力拉高了萨拉的艺术鉴赏水平。”
“萨拉建国以来有哪位艺术家的功绩比他大么。”希茨菲尔在后座问道。
“没有。”
“那他应该是第一才对。”
“是的艾苏恩。”女人撇嘴,“但他终究是个外国人,可能他们是怕伤害某些人的自尊心吧,从来没有任何历史排名将他放到第一。”
面对一个未知领域,夏依冰终究还是很谨慎的。
调笑有那么一两次就好,既然希茨菲尔已经表现出明显的抵触,那她就回归“艾苏恩”这个称呼——能维持现在这种淡淡的温馨气氛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和他可以说是打过交道……”希茨菲尔想起自己第一次来王都,从图书馆出来遭遇的袭击,“那幅画,《晚霞与狼群》,阿弗雷德后来把它送哪去了?”
“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夏依冰眉头皱了下,继续道:“我觉得你不该老想着研究这些危险物品,那不是探员的工作,随时有可能——”
“砰!”
随着一声爆响,车身一震。后座的少女感觉身体猛地朝旁边歪倒,多亏她反应快,瞬间抓住前面的座椅才稳住重心。
夏依冰车技高超,没有被意外搞的手忙脚乱。她立刻减速,反打方向,在稳住车子后缓缓将它停在路边。
希茨菲尔在后视镜里看到她眉头紧蹙,拉开车门跟着出去,看到她半蹲在左前方的车头位置。
“车胎爆了。”女人站起来,“这辆车恰好没带备用胎,我们恐怕得走着去了。”
“距离博物馆还有多远?”
“也就三四公里吧,远倒是算不上远,就是这轮胎爆的……有点蹊跷。”
说话的时候,夏依冰直接走到少女身侧,和车体一起把她夹在中间。
很谨慎,这是防止有人开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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