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风吹过,窗外逐渐又下起了雪。
客厅,希茨菲尔尽量将炉火烧的更旺,旺盛到她都有些热的程度。然后为今天的第二位客人倒了一杯半烫的热水。
萨拉人也种植咖啡豆和茶叶,黑木当地有很普遍的饮茶文化。
但她都不喜欢,她只喝水。
“谢谢……”来人坐在靠近火炉的沙发上,吸溜的喝了几口水,再把杯子放到身前时不时捂着,那被冻僵的身体终于开始恢复运转。
“谢谢您信任我……真的……因为并不是所有女士都愿意在这个点为一个陌生男人开门。”
他也很瘦,但不是戴伦特那种不健康的瘦,也不是伊森那种精瘦,这一点从他手掌内侧的老茧和宽阔的肩膀头就能看出来——他体内蕴藏有很大的能量。
“从这方面来说,我想你确实和他们说的一样,是一位不同寻常的奇异人士……”
“你先等等。”
希茨菲尔止住他。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来自巴尔维克?”
“是的。”男人有些惊讶,“您怎么知道……是……他们也同步通知您了吗?”
“没有,只是猜测。”希茨菲尔坐到对面,单独露出的蓝眼睛打量着他。
“你在哪里服的役?”
“在丹特尔。”男人刚喝完水,条件反射的回答她道。
“天呐!”然后他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用看鬼怪的眼神瞪着少女,“这些我可没告诉他们!你到底是……”
“因为手上茧子的位置很奇特,只分布在食指和虎口几个特定部位。”
“但是……”
“而且我注意到你跑步时膀子甩的幅度并不一致,大概是右边吧,结合茧子,我猜你摸过很长时间的枪,而且是步枪,只有长时间演练步枪射击会给身体留下这样的痕迹。”
“噢你真是……”男人双手抱住头,脸上半是害怕半是欣喜。
被他用这样的目光盯着,希茨菲尔爽的不行。
难怪人人都爱福尔摩斯。
演绎法一旦成功,这种装O的快乐简直让人着迷。
而且这还不是结束。
她还有一个猜测想要证实。
“多喝点水吧……您吃饭了吗?”
想到来人找她的目的,她也开始切换到敬语。
“没有。”
“那么厨房还有一些剩的面包。”
“不用……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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