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黑暗遮掩,但希茨菲尔还是能从脸上的热度判断出来,那里一定全红透了。
如果纯粹以正经道理去看待这个要求,倒也不能说不合情合理。
毕竟狗确实很吃气味,何况赠送袜子这种事夏依冰之前对她做过,现在反过来只求一双就为了研究怎么好好养狗,希茨菲尔无法拒绝。
但这种事情很羞耻啊……
不确定还有什么冷门或者猎奇的花样,但至少原味这种概念,她听说过……
“希茨菲尔?”夏依冰有些犹豫的又叫了一声,同时左右张望一番,确定刚才靠过来的冈特王子正在五米开外才松了口气。
她确实没抱什么过分的心思,真就只是为了养狗而已。但要别人穿过的袜子这种事怎么说还是太尴尬了,而且那还是希茨菲尔的袜子,光是想到这个词组她就有些鼻息加重。
几次同乘火车目睹到的足弓景象被记忆精准投影出来,结合前不久才看到的白皙脚背、圆润脚趾,身体里好像不断在有热流涌出,冲动来的莫名其妙。
“你……你之前送我的裤袜,我穿了给你……可以吗……”
黑暗中传来少女期期艾艾的声音。
“可以……的吧。”
似乎被某种旖旎气氛所感染,夏依冰说话也结巴起来。
“应该够了……对……绝对够了……”
“汪?”大白狗歪着狗头目睹这两人玩结巴游戏,不懂这种粘稠而又紧张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遥远的街道上隐约传来一阵哨音。
这是巡逻警的哨子,这些人是摆在明面上的力量,每巡视过一段路程都会按照特定的频率鸣哨传讯,示意自己有无发现。
这次的哨音频率没错,但希茨菲尔借助微光看了看表,发现哨音响起的时间早了一分多钟。
微不足道的小细节,根本不会有人注意。
无论是对平民还是对邪徒来说,巡逻警的哨音间隔不规律都是很正常的。就连巡逻警自己都做不到准点鸣哨,毕竟每段路稍微出点意外就得耽搁时间,经常误差个两三分钟。
但这次不同。
因为这支巡逻警已经被驻派了安全局探员,鸣哨是由他们负责。
此前每次鸣哨的间隔都是规整的一刻钟,一分一秒都不会缺漏。
那这次的节奏变化就很有问题,极有可能是一种通知,或者预警。
“回去再说吧。”果不其然,听到哨音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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