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希茨菲尔很快接受了她是一个射击笨蛋的事实。
开玩笑,她连性别转换这种事都习惯了,不过就是在某个领域的才能不突出而已,根本无法让她纠结。
不会就练,笨鸟先飞。她相信每一个神射手都是子弹喂出来的,只要她坚持练枪,五十米不敢说,以后达到十多米内指哪打哪绝不是奢望。
“所以……学习上尽快掌握殡葬学的基础知识和萨拉语,枪械上努力做到十米内超过九成的命中率,这就是我目前的两个小目标……”
“但是夫人过去到底是干什么的?”
她再次燃起了对格列夫人的好奇。
一个拥有一栋大房子,很会教学,家里有那么多支枪械,并且子弹几乎无限量供应的老女人,她应该只是一个殡葬师吗?
她对西方文化中殡葬师的印象只来源于两个地方。
一个是美国西部,那边牛仔决斗有时会邀请殡葬师,那些穿礼服戴礼帽的阴沉的家伙就坐在一架马车上,车后载着一口棺材,决斗的输家会被丢进去,运去埋葬。
还有就是日常生活中,同样穿戴打扮非常得体,看上去就像是高雅绅士的家伙——他们都带着虚假的笑容,不断在向居民们推销棺材。
白蜡烛、教堂、墓地、十字架、黑礼服、高礼帽……这就是她对这个职业的全部印象。
但是在格列家她完全看不到这些元素。
殡葬师不是应该在死者的葬礼上做一些装模作样的“仪式”么?
这里也完全看不到有什么相关的道具。
如果不是事先了解过夫人的职业,知道她只是殡葬师的话,光以这段时间的见闻判断,她会认为她是一个退役的警探。
也许那位已经故去的格列先生是类似的职业,所以导致夫人也沾染上了部分习惯?
希茨菲尔胡思乱想着,稍稍影响到了今天学习的效率。
格列夫人对她时不时的走神很不满,威胁她再这样就没收那把普朗式,她才端正态度收敛回来。
但课堂也没有继续,它被一群不速之客强行打断了。
“你们是?”
站在前院铁栅栏门的里侧,希茨菲尔有些惊讶的看向这几个人。
其中有些人她是认识的,兰德警长、麦克警员……但最前面的男人她从未见过。
他很高,穿着一件草绿色的长风衣,戴着棕色帽子,帽檐边露出一簇簇淡黄卷发,有一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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