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从效果上来看,公开课无疑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之前是没有自信,但现在让希茨菲尔重新总结的话,她会说《古代萨拉语》是一门非常重视语感的学科。
古代语简洁、干脆,一个音、字符甚至包含多种意思。
现代语复杂、繁琐,虽然同样可以靠变化音调表达不同的意思,但已经在原来基础上做了庞大的细化,以确保说出和书写的时候能毫不费力的辨识它们。
这种其实和文言文对比现代汉语的情况很像。
所以这或许就能解释。为什么希茨菲尔可以在这门学科的水平上突飞猛进。
她潜意识参考了对古文的解读,拥有超出常人的语感,再加上语言最需要的“死记硬背的时间”她也压根不缺,这一切因素汇聚起来,在不到半年时间里造就这样一个小小的奇迹。
而对台下的学生来说,他们觉得这位助教讲的内容比费迪南德要更好吸收。
这绝对不是心理作用——虽然她之前用两个例子推翻了他们心中对这门课的成见,导致他们是怀抱着一种新奇、认真的态度在上这门课,但这绝对不足以造成这样的效果。
而是……他们感觉那些枯燥晦涩的部分被她拆解开了。
打个比方。
以往费迪南德在讲到新知识点的时候,他会提前让学生们自己查词典把新课文整篇翻译出来。
然后上课的时候就是继续把这些内容再讲一遍。
但这位助教,她每讲到一段都会同步举一个例子。
也许是好玩的、搞笑的。
也许是悲伤的、发人深省的。
绝对不会一无所获——哪怕是压根没做课前预习,对这门学科一窍不通的人来听她讲课,他们也总能收获有用的东西。
这就很厉害了。
不少坐在后面的教授们已经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
一方面是震惊她的讲课质量,另一方面,他们更好奇费迪南德是从哪淘到这么个宝贝。
“时间快到了。”
翻到教案的最后一页,希茨菲尔故作遗憾的轻轻摇头。
算上休息时间,一门课最多也不能超过两个小时。
前排的学生有不少都露出了失望神色。
真的……今天这堂课刷新了他们对古代萨拉语的认知,如果可以,他们真希望这堂课可以上到天亮。
“阿格莱亚,去把上周的作业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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