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中央用红笔标着 “30ml”:“是药剂剂量!” 她转身冲向货架,指尖划过第三层的玻璃器皿,烧杯、量筒、容量瓶在灯光下闪着光,“这个烧杯的刻度线正好到 30ml!” 她的手指刚要触到烧杯冰凉的杯壁,范成成突然按住她的手腕,指腹点向杯底的刻度:“看这里,每毫升刻度线旁边都刻着个小写字母 ——30ml 对应的单词是‘THIRTY’,正好 6 个字母,对应罗马数字 Ⅵ,和花盆底的数字能对上。”
林星婉的指尖立刻在剧毒区的药柜里飞快点数,指甲划过玻璃柜面发出 “沙沙” 声:“第 12 排第 9 列的瓶子是空的!” 那是个比别的瓶子稍大的棕色广口瓶,瓶塞是磨口玻璃的,上面刻着圈曼陀罗花纹,每片花瓣的顶端都有个极小的圆点,数下来正好 12 片。她捏住瓶塞轻轻一拔,“啵” 的一声轻响,片干枯的曼陀罗花瓣从瓶口掉出来,落在地砖上发出细微的声响。花瓣背面用铅笔写着 “子时” 二字,墨迹已经发灰,却还能看清笔锋:“子时是 23 点到凌晨 1 点,对应地支的第 11 位,在人体躯干图里,正好是肝脏的位置!”
范成成捏住 “肝脏” 地砖的边缘用力一抠,砖面带着冰碴弹起,下面的暗格里铺着层黑色丝绒,像片凝固的夜色,一把铜钥匙静静躺在中央。钥匙柄的凹槽呈花瓣状,弧度与曼陀罗花卡片的轮廓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该嵌在一起。“钥匙齿的排列顺序,正好对应罗马数字 12、9、6 的排列。” 他将钥匙插进铁门的梅花锁,转动时齿轮发出 “咔嗒咔嗒” 的轻响,像老旧的骨骼在摩擦,锁芯弹开的刹那,右侧墙面突然 “啪” 地弹出个抽屉,松木的抽屉板带着松脂的香气,里面的玻璃罐里泡着株完整的曼陀罗,根茎叶花一应俱全,暗紫色的花瓣在福尔马林里舒展着,像被定格的瞬间,液体里还漂着片小纸条,上面用钢笔写着:“解剖室的冰柜里,藏着陈敬之的日记。”
呵呵突然发现花瓣卡片的边缘有细微的凸起,形状与地砖缝里的凹槽完全吻合。她蹲下身,将画着根的卡片嵌进 “肝脏” 地砖旁的凹槽,画着叶的卡片推进 “肺叶” 位置,最后将画着花的卡片按进 “心脏” 砖缝 —— 当三张卡片完全嵌入时,药房的应急灯突然 “滋啦” 一声亮起,昏黄的光线像被打翻的豆浆,瞬间驱散了大半黑暗,照亮了货架顶端的标语:“凡药三分毒,唯对症者可解 ——1943 年夏,陈敬之记。” 林星婉的手电光扫过标语落款,那里的墨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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