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特供再怎么地也是酒。在中国这个白酒的国度里,未见得就多么珍贵、多么稀罕,甚至比一些一类白酒都有不如。但对于一个军人,一个曾经在血与火中挣扎过的军人,特供的意义已不在于仅仅是酒。与其说是喜欢特供,不如说是喜欢沉浸在那种久违了的回忆中。尽管回忆也许不是十分地美好!
两个酒中知已一人两杯,一瓶特供眼见就下了差不多一半,秦肆直接把酒瓶拿到自己面前,对陈大拿说:“你……你不准喝了啊,剩下都是我的!………我说陈大拿,你逑咋这的小气,弄也不多弄两瓶?”
“哈…哈,”陈大拿看着秦肆一脸馋样就爽快的大笑起来。边笑边说:“你知足吧,这酒市面上根本就没有,就这还是我托人从省城搞的,还承了好大人情。………我就奇怪了,这酒也不咋地呀。”说着就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两层精致的雪茄,陈大拿用一把奇形怪状剪子剪掉了烟屁股,递给秦肆一支,自己又剪了一支点上。
“咦,这烟味道不错。”秦肆虽不大抽烟,可多少还分不清点好坏。很享受的抽一口、喝一口,顾不上理会陈大拿。不过看那抽烟架势,也就舜王村村长抽旱烟那水平,浑然没有与这种雪茄能够相得益彰的气质。
这逑货,看来根本不就认识这烟。陈大拿想着,这是古巴蒙特利雪茄,一盒要卖到4000多块,比特供的价值还要大,陈大拿处心积虑要给秦肆示好,才从北京捎的这烟,不过看样子秦肆除了认识酒之外,这烟上下了功夫还白费了。
“哎,杨老弟,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事你觉得咋样!?”陈大拿趁着秦肆高兴的当儿,步入了正题。
“啥事?”正一脸享受的秦肆吐了个烟圈,说道。
“就是在车上,我跟你说的,到我这儿来当个经理呀!”陈大拿提醒道。
“咂……我咋不记得!”秦肆撇撇嘴一脸无辜地说。
“不会吧!你这上次喝酒答应我的事想不起来,车上答应的事又不忘了,你这把哥哥我当猴耍呀。亏得我大老远从省城给你找这酒。”陈大拿生气地说,遇到如此惫懒地人物,他也是毫无办法。
“陈大拿!………不,不,陈总………不对,你别生气啊,这怎么称呼都得劲呀!”秦肆看陈大拿真的有点生就,急着伸着手势要表达自己的意思,一下子也表达不清楚。
“你爱咋称呼都行!”秦肆一脸不睬。
“那,叫你陈哥!冲你对我这么客气,以后叫你陈哥啊!”,看着陈大拿脸色好转,秦肆就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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