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秋露从来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般痛哭过,别人给的所有委屈她都能吞进肚子,唯有范兴文这儿过
不去。
呆呆地坐在车里,冷静了半个小时。说是在自我消化,其实也是在等范兴文。有那么一刻,她希望
范兴文能过来给自己道个歉,或许这场故事也就简单地结束了。
然而,范兴文并没有。向秋露一走,他拍了拍大于的肩膀,随即又跟他一起钓起了鱼来。
“兴文,你要不要去看看啊?”
范兴文望着断了的鱼竿,气又上头,“不去,都是惯的毛病。别管了,咱们钓鱼。”
有些时候男人对于钓鱼这项运动的执着,真是常人难以理解。好似到了钓鱼的世界里,可以放任自
流,家庭事业全然不顾。
另一边,向秋露已然擦干了眼泪,对范兴文的道歉不再抱有任何想象。等她驱车到达老地方时,叶
小雨已经等在了门口。
闺蜜俩一见面就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向秋露将头埋进了叶小雨的肩膀,泪水渐渐打湿了叶小雨的
衣领。
她轻轻地替向秋露擦去了脸上的泪痕,小声问道:“怎么啦?看这样子是不是范兴文那家伙欺负你
了。”
向秋露不说话,点了点头。
“范兴文这个王八蛋,是不是他出轨了?”
向秋露还是不说话,摇了摇头,也只有在亲闺蜜这儿才能如此任性。
“对,这种可能性没有。范兴文那人借他八百个胆子都不敢出轨。走,咱先进去,找个地方坐下
来,慢慢说。对了,我来给培培打个电话,看她来不来。”
电话打过去,很快接通了,却从那头有传来了小鱼儿的哭闹声。
“喂,培培,能出来喝点儿酒不?"
“我正在哄孩子呢。两孩子刚出院,小鱼儿有些闹腾。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没事,是秋露,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怎么回事啊?这样,我妈来了,我把小鱼儿哄好了,就把孩子交给我妈先看一会儿,我过去找你
们。”
“行,还在老地方。”
“行。”
或许,这就是闺蜜的意义,即便自己生活一团糟,当闺蜜有难处时,依旧是那个一个电话就能到位
的人。
向秋露坐在沙发上,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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