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仅此一次。”

夜尊与墨言对视，一个欣赏逆风里难得的勇气，一个执着地等待肯定的答案。良久，也夜尊都未知可否，他把棍子拿离，一头杵在地上，一头随着他无意识地松手，沉沉地敲出闷响。

坐回位子，夜尊轻叹一声。

“哎——”

“墨言，师父知道你绝不是那种能真正奴颜卑膝的孩子，表面再如何地卑微，你的心气还是高的。可你来逆风也有几年了，应该知道这里的生存法则。律，就是法则的血证。”，为了让墨言印象深刻，夜尊不惜去碰触墨言内心永久的伤痛，律！

“是，师父，墨言铭记于心。”，乌云蔽目，盛夏的骤雨急下，墨言的眼中降下了如烟的水幕。朦胧的水色里，墨言只看见律握着自己的手无悔地扣下扳机，突然绽开的红色，减弱的呼吸，慢慢变冷的体温，还有满手爱自己的哥哥的鲜血。

“明白？明白还说刚才那样的话。”，夜尊忍不住笑了，墨言很聪明，也很懂事，学业，训练，生活那一样都不用旁人多费心思，受罚多不为这些，大部分进刑堂都是为了明知故犯。规矩他比谁都背的明白，可只要他觉得应该做的，必须做的，他都义无反顾。救人义无反顾，代收责罚义无反顾，独揽全责义无反顾。做事的坚决和刑下的刚毅总让你觉得逆风让人闻风丧胆的惩罚，对他而言竟无所畏惧。

夜尊上，珍惜他的骨气，更因为他的这份与众不同而忧心忡忡。在逆风这个冷酷无情的地方，身体的痛楚只能算是最好的一种，灵魂的折磨才是最的悲哀。如果没有心，墨言还能好过一点。

“景楼里那些人的生活你感觉如何？”

夜尊明知故问，墨言眉毛动了动，沉默不语。

没有真的等墨言的回答，那些人的生活不言而喻，夜尊只是想再次提醒一下墨言。

“墨言，你可知道，景楼的许多公关经理都是逆风训练不合格的人。就那个被打的公关经理，他就是逆风出身。具体是那届的已经记不清了，可我记得他的各项成绩都很优异，尤其是车技，当时在逆风绝无敌手。可后来他在最后培训夜卫守则的时候出了差错，连训练的考核都没让参加就被送去了景楼，今天他沦落到何种地步，你也看到了。”

“师父？”，墨言抬头，他好像预见了些什么。

“按惯例，你还不到认主的年纪，但是现在你要提前了。”

墨言张了张嘴。

“不要问原因，什么都不要问，这是夜卫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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