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门后听墙角的三人都是一愣,他们刚还在那盘出去的方法就是杀死裴川今,乔海瓷甚至还提出了更进一步的问题,怎么转头答案又都变了呢?
“你,你不是都忘了吗?”程西洲有一瞬间的呆滞,他的反应彻底坐实了周祗的猜测。
周祗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逗你玩呢,瞧你这不禁吓的样子,怎么一句话就全招了呢?”他的语气轻松,仿佛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
刚准备冲出去问个明白的乔海瓷立马刹住了自己的念头。
什么鬼?怎么这个人张嘴闭嘴尽说些让人破防的话?
而对于程西洲来说,这也绝对不是一个玩笑,更不是能说两句玩笑话就揭过的。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杀意和怒意勃然而起,谢方宁往前走了两步挡在了周祗身侧前方。
“你他妈耍我玩?”程西洲往前跨了一步却被谢方宁伸手挡了下,“你是他的狗吗?一天到晚往他面前一站!”他伸手去推谢方宁,二人一来一往之间打了起来。
眼见着那二人打得不可开交,周祗才悠悠转转地开口:“程西洲,其实先前我并没有想明白。你说要杀死裴川今,那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杀死一个不死不灭的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握住手中的法杖,看准时机猛地一挥,直朝着程西洲的手臂打去。 然而,程西洲的反应极快,只见他身形一闪,便轻松地避开了这一击。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谢方宁迅速出手,一把抓住了周祗被踹开的法杖,然后顺势一个转身,借着这股力量如飞鸟一般腾空而起,直直地朝着程西洲扑了过去。
“杀不死啊,真的杀不死他!我实在是找不到任何方法可以杀掉他!”周祗见状,不仅没有停止攻击,反而继续喋喋不休地说道,“不过呢,刚才有人问了我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她说,明明你和裴川今得到的特权都是一样的,可为什么离开这里只需要杀掉裴川今,而不需要杀掉你呢?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其中的原因呢?”
程西洲不语,脸色一味地变得越来越难看,很显然是被说中了。
“你不能,但我可以,你听听我说得对不对。”周祗握着法杖慢慢往程西洲身后走去,“是因为相比较你,裴川今的身份更特殊对吗?或许还牵扯到了现实世界的事情,对吗?从这部分入手,那么很多事情就会变得明朗一些。”他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程西洲,你是唯一一个不是因为自杀被拉到游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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