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洲的控诉犹如冬日里的惊雷一般,震耳欲聋,劈开了那雾蒙蒙、似乎永远都看不到尽头的道路。
天边,原本是一片暗青色的底子,然而此刻,却渐渐地渗出了一丝丝微微的红色。这红色,宛如血滴落入水中一般,慢慢地、缓缓地洇染开来,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伤和痛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红色愈发汹涌,如同被煮沸了的水一般,迅速地将周遭的云絮都染透了。
几人闹了一个晚上,到这会儿天空泛红才彻底消停下来。
“你们三个,到底还要听到什么时候啊?”周祗有些无奈地看着玄关处的几个人,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话都说开了,外面这么冷,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吧?咱们还是得找个地方待一下才行啊。”
毕竟这大冷天的,谁也不想在外面受冻。
沈濯和乔海瓷对视一眼,然后架着徐鹤,有些不自然地从玄关处走了出来。三人身上的衣服都穿得比较单薄,在这寒冷的天气里,显得格外单薄。他们的脸色都被冻得通红,嘴唇也有些发紫,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显然是被冻得不轻。
“听得都忘乎所以了吗?冻成这样都不出来。”周祗觉得有点无语,他朝着程西洲抬了抬下巴,“他们三个没有可以待的地方,我跟谢方宁倒是有地方待被火烧了,现在只能跟着你走了,程西洲。”
程西洲目光有些呆滞,他放空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挺好,裴川今也在那的。”
两边的位置距离没那么远,总归是在大家快被冻成冰棍之前到达了程西洲的根据地。
“别墅区啊,真羡慕住了。”周祗不痛不痒地表演了起来,话是这么说着,但是他的语调里完全听不出什么‘羡慕’不‘羡慕’的,纯粹就是恶心人了,“大少爷就是好呢!”
“……神经病。”程西洲无语,他背着徐鹤率先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暖气就没有断掉过,所以当他们几个人踏入这个房间时,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瞬间让他们感到暖意。
他们的身体被冻得僵硬,手指也几乎失去了知觉,但一接触到这股温暖,手指便开始微微发麻,逐渐恢复了一些感觉。 几个人顾不上其他,像被磁石吸引一样,急匆匆地奔向沙发,一屁股坐了下去。沙发的柔软和温暖让他们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放松,仿佛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松懈下来。 经过一整晚的忙碌,他们的困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眼皮越来越沉重,怎么也睁不开。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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