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向春雨开口:“让她玩吧。我会在火焰身上动点手脚,让火焰不会伤咱们这些人。”
对付动物,向春雨是专家。
她说没事,沈清棠包括沈家人都不反对。
季宴时点点头,没说什么。
两个人之间又无话可说。
比之前在船上还要尴尬几分。
沈清棠不知道说什么,就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季宴时到阳台上坐。
沈清棠很清楚比惜字如金,自己绝对比不过季宴时。
直接放弃,想了想,转身回屋,从首饰匣子里掏出那对玉镯,想还给季宴时。
一回头见季宴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就站在门外,吓了一跳,“你怎么跟来了?”
“怕你跑。”
沈清棠刚退了些热度的脸又重新烧了起来。
几日不见,季宴时怎么这么肉麻了?
她抬头,跟季宴时四目相对。
他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
沈清棠才意识到想多了。
他只是真的怕她跑了不理他。
而非情话。
没好气道:“这是我家,我能跑去哪儿?”
一手牵起季宴时的手,另外一只手把血玉手镯拍进季宴时掌心,“还你。手镯的事……”是误会。
话还没说完,恰好看见季宴时裸露出来的手腕。
被她拉起的手上方,因为衣袖滑落露出一截精致但是瘦削的腕骨。
她那根用来绑白起的发带恰好缠在他手腕上。
沈清棠:“……”
顿时顾不上说话,收回手,手忙脚乱想去解他手腕上的发带。
大乾人惯用的发带大约半寸宽。
长度不一致,一般看喜好。
沈清棠常用的一般二尺长。
这会儿二尺长的发带被上下交叠在季宴时手腕上缠成了护腕状。
他自己发带是红的,衣服是绯色,唯独这个湖蓝发带成了不一样的点缀。
季宴时举高手,不让沈清棠碰手上的发带,另外一只手攥着沈清棠放血玉手镯的手,轻轻一抖。
沈清棠都没看清他动作,两个血玉手镯都到了自己手腕上。
沈清棠原地跳了两下,够不着发带,又伸手去撸手腕上的血玉手镯。
嘴上不忘解释:“真是误会。那日我逗弄白起,发带落在它翅膀上,不是为了要赠与你。之后我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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