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左右看看,见大家注意力都在打稻机上,凑到秦征耳边小声道:“我虽然输了比赛,可我赚钱了呀!你还不知道吧?我也押了你。足足押了一百两银子!”
沈清棠:“……”
她知道赌注中有最大的一笔是一百两银子。
还以为是李素问押的,没想到是秦征。
沈清棠愤愤,指着秦征扬声喊:“秦征,你是不是不相信你过命的兄弟?否则为什么不押他们押我?”
秦征恨不得去捂沈清棠的嘴,“你喊什么?沈清棠,你才是小人!”
她就是故意的!
果然秦征小队的人一听就围了过来。
“秦公子,真的假的?你竟然不信我们?”
秦征高举双手喊冤:“我没有!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我怎么会不信你们?”
“信我们你还押棠姑娘赢?”
“就是!信我们你还押棠姑娘赢?!”
秦征叹息:“我是信你们,但是我更信沈清棠不会输。她就没输过。”
只有武先生问了一个与众不同的问题,“你哪来的银子?”
秦征回到山谷里,就把所有的银子交了公,给大家改善伙食用。
秦征二话不说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我就是借你的那顶玉冠用用。等我赚了银子,我就给你赎回来!”
武先生一听立刻炸毛,口吐芬芳。
拿起倚在麦秆垛上的木叉,举着朝秦征追过去。
“小兔崽子,你给我回来!”
“看我不打死你!那是你娘给我的定情信物!”
“你个败家玩意,要是赎不回来,我就把你卖去当牛郎!”
“……”
沈清棠听的叹为观止。
这是她听过老子骂儿子最别致的脏话。
向春雨见怪不怪,“这算什么?秦老爷子以前骂秦先生的更狠。轻则要送他到敌国去和亲,重则要送他出家。”
沈清棠眨眨眼:“出家能比到敌国还重?”
一旁的赵乾听见解释:“出家不是当和尚。是送到尼姑庵。”
沈清棠:“……”
还待说什么,听见熟悉的鸣叫声,沈清棠往自家方向看过去。
不意外又看见白起蹲在自家屋檐上。
沈清棠又重新收回视线,抬脚往家走。
自从那封写着“廿十”的字条之后,沈清棠每天都能看见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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