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10日,金月埃的遗体在清迈艾平县火化,老缅医董归乡老了许多,脸上多了皱纹,整个人莫名显得愈发阴郁,他很像是杀了许多人的刽子手,偏偏他总是看到谁都先笑。
董归乡将骨灰盒递给魏俜央,盒里打开里面有两包骨灰,一个包裹颜色是蓝色,像是天空蓝,系着蝴蝶结,显然出自金月埃的手笔,一个包裹是红色,系的粗糙,也是蝴蝶结,老缅医苦笑:“手一直拿刀子,系不出来蝴蝶。”
“蓝色的人叫魏瑕。”
“红色的人叫金月埃。”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老缅医带着像是家长一样的笑,他看魏瑕时很奇怪,有时候觉得这老小子和自己一样大,有时候觉得魏瑕的姿态像是孩子,所以他很亲昵,很喜欢这孩子,他其实都想着以后离开瓦邦,照顾魏瑕和金月埃的孩子。
这种握刀子的日子够了,可以后还是要握刀子....
魏俜央没有颤抖,她不会抖动,在之前哭过了,就不再哭了, 她抱着骨灰盒,轻轻说着:“哥你好轻,我都能把你抱起来了。”
“你还记得吗,我之前像是存钱罐一样,存到别人的家庭,那户人家很好,我甚至都想快速忘了你们,然后我沉浸研究,我很喜欢科学。”
“可是哥啊,你太轻了。”
“灵灵都能抱起你了,这么轻的你怎么打敌人呀。”
“所以你和嫂子都歇一会吧。”
“因为我长大了。”
....
老缅医赞赏也心酸看着这孩子,和魏瑕像,但还不一样,魏瑕有时候太感性,他因为亲人和手下的羁绊,如果他是一个利用所有人的大骗子,他愿意践踏其他人生命为前提,那他可能还会活着,甚至会活的很好——可他没选择这一步。
但眼前这个女孩不一样,她现在展现出更多是理性,任何感性都被压下, 只有机械运转参数一样的理性,这种人就算哭死也会继续做事,绝不会停下,像是绝不能停止运转的机器,可以爆燃,爆炸,但绝对不会停下。
“怪不得你哥说,他老了,年青会取代衰老。”
“所以他看着吴刚,索吞,可他们也说他们也老了。”
“索吞说他年青时就是2005年提出除草计划,那是他自认自己最年轻的时候,之后他老了,他将被鱼仔取代。”
“金月埃也曾说过她老了,因为初步脑波筹备将她耗光,她老了,她不知道会被哪个年青人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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