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蝉一个人走到了那个看起来就最高的塔楼下面,一整个地狱的狂欢与他无缘。
这是一片很偏僻的地方,在塔楼的外面有一块荒漠的土地,贫瘠的土地上只零零星星地生长出了一些血红色的花。
在花的远处有一条河,河里面飘着各式各样的扭曲狰狞的亡魂,那些亡魂在河中挣扎着似乎想上岸,但是他们的吼叫似乎被河隔绝了... ...这是一个好事,这里很安静。
冬蝉只找了一块很小的地方,然后开始在周围砍倒一些树木,这树木长得并不算高大,对半劈开之后能当做承重,一点一点拼接起来成了一个简陋的像棺木一样的房子。
没有床,没有桌子,没有椅子,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入口,因为很大,看起来才不像狗窝。
冬蝉清理出来一块比较干净的地面,他在建造房子的途中发现这些泥土并不会弄脏他的衣服。
于是他选择和衣而卧,就这样蜷缩在地面上,披风包裹住了他仅剩下的半片翅膀,温暖的气息仅仅包裹着翅膀根的位置,仿佛仍具有那只大手按在那里。
冬蝉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自我安抚,他十分安静的就这样伏在地上,而终于从高塔上走下来的那位大人,因为胸膛之中沉闷的,压抑不住的那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他走到了忘川河畔。
今天不管是守城的还是整个城里的人,都没有来和他禀报过冰原来的人,只有一位客栈的老板,说似乎见过一个冰蓝发色的人... ...但是翻遍整个枉死城,他都没有找到这位。
也许是很快就转生了吧,毫不留恋的剪断红线之后离开这里转生,彻彻底底的摆脱他。
摆脱这个恐怖的满是掌控的上司,于是他只能将心底那些曾经的想法永远压抑住,也好。
他本来可以有一个辉煌的未来,他本来就是一个很强的天才,他能保证他绝不平凡简单,或许离开他,可以追求真正的真理也说不定呢... ...他不是一下在追求自己心中所念的真理吗。
自我安抚好之后,那一位就离开了高塔,在忘川河边沿河而走。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停留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仍旧留在这里... ...更不知道自己前进的方向是什么。
转生吗?人活一生一世其实真的很累,如果下一世又是如此的权谋争乱... ...他倒不如不去参与。
就在思绪乱飘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入到了高塔后面很多。
那一位远远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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