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珣更没想到这位立于后宅的少夫人反应如此敏捷。
“芸娘呢?”谢容瑛下意识的问道。
固珣拧眉:“属下不知。”
谢容瑛脸色一沉:“她去找你了。”
话落,谢容瑛便往院外走去,固珣跟在身后,握住了谢容瑛的手腕,说:“少夫人,蒋寅快来了。”
“什么意思?”
固珣松开手,说:“刚刚你与芸娘进入这个院落,盯在这里的人就去通报了,而蒋寅跟着您婆母前来开宝寺的原因就是、”
“毁了我的名声?”谢容瑛眼神凛凛,说完后一切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就清晰明了了。
难怪,难怪在蒋氏与她谈崩后就立马见了蒋王氏,难怪那日在家宴的时候会有蒋寅。
难怪会提出前往开宝寺,毕竟在侯府中要是设计害她,勇毅侯府脱不了干系。
谢家就算在地位这块比不上勇毅侯府,但若她死在勇毅侯府,谢家又怎会放过勇毅侯府?
所以蒋氏便想到最简便且有效的法子,联手蒋王氏,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办事起来放心。
而蒋寅的事迹虽没有昭露于世,但世家大族之间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风流多情的舅舅勾搭刚进门的外侄媳妇,这样的流言蜚语传出去,她谢容瑛怎是能用沉塘来解决的?
而蒋寅不过是被背负上几句男人多情的名声罢了。
若被人抓到谢容瑛与蒋寅在寺中做苟合之事,那更是死无葬身之地。
不光谢家的姑娘以后无人问津,就连她的父亲也无颜在这汴京抬头做人,更别说她那落入勇毅侯府的嫁妆。
想来蒋氏也没有打算让这件事让更多的人知道,毕竟还关系着秦珺异的名声。
谢容瑛又想到白日在斋堂时,章渃渃所说的‘私会’,莫非白日中与蒋寅相撞的事情被薛夫人与章渃渃看见了?
她冷笑,不是被看见,而是薛夫人是被安排看见。
难怪这个薛夫人会出现,想来也是蒋氏与蒋王氏手中的一颗棋子,这扬戏最关键的棋子。
与在这寺庙带发修行的长公主交好,英国公府与永勤伯爵府也交好,偏偏薛夫人的身份又特殊,要是发现一桩丑事,不会多嘴。
但谢家胆敢替谢容瑛做主,薛夫人看在永勤伯爵府的面子上也会出面替秦、蒋两家压一压谢家。
最后谢家无论是为了名声还是平息这件事情,都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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