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帝一直觉得自己的这个长子虽有胆识,但脑子却不怎么样,只是碍于发妻所出,又是自己的第一个子嗣,总归要偏爱一些。
只是近来所做的事情越来越不着调。
仁德帝对太子越来越不满。
更多的还是失望。
“你为何会偏向勇毅侯府而质疑谢家?”仁德帝放下手中的朱砂笔,面色微沉的盯着太子:“谢家是魏王吗?你此时带着情绪狭隘的针对,应该是你这个身份该有的吗?”
太子被帝王的质问声错愕住,把原本要说的话又咽下肚中。
“上官宴的那一双儿女,有认清过他们自己的处境与位置?”仁德帝面容阴沉起来:“上官宴的女儿在汴京的时日朕没有照拂过?”
“为了勇毅侯的嫡长子留在汴京,要是朕没有记错,那位秦珺异所娶的是谢敬的女儿,是吗?”
太子听着仁德帝的话中话,拧着眉,回应:“是,秦珺异所娶的正是谢敬的女儿。”
“不过是为了争宠想要置谢家女儿于死地的戏码罢了,你倒还掺和进去。”仁德帝说这句话的时候,幽深的眼睛中一股森冷寒气浮现而出。
在还没有决策谁领兵出征的时候,仁德帝也不是没有见上官宴的女儿。
那时,恰逢仁德帝在犹豫是与金人和谈还是开战。
仁德帝在收到上官瑶求见的消息时,本以为是那姑娘在汴京受了什么委屈,也看在上官宴的份上,便见了。
只是让仁德帝意外的是,上官瑶会说出一番对大胤利弊的问题。
识大体,也并无僭越的话语。
更是说上官家要是如以往一样,定会请旨出征。
这大胤的安稳并非是去和谈才会拥有。
一国的安稳是边疆战士打出来的。
仁德帝意外上官瑶为何进宫是来说这番话,后才知道是因为勇毅侯府,联想让谢译出征后,太子的态度,就知晓上官瑶与太子的意思是想勇毅侯的长子随父一起出征。
后面也隐约听闻上官宴的女儿以平妻的身份嫁入勇毅侯府。
当时仁德帝就已经有了不悦。
上官宴对子女管教如此松懈,还出现在汴京的视野中。
后来上官瑶也递了牌子想要见仁德帝,仁德帝装作不知道,也派人查过,这上官瑶想见他是为了什么。
上官瑶的那些小心思在仁德帝看来,不过是一个女子为了争夺一个男人玩弄的手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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