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枫走上前来,先是看了一眼面色略带惶恐的谢敬,又复杂的对谢容瑛说道。
“长姐,何故闹到如此地步。”谢长枫早前从父亲那里知道过大伯的些许事情,他作为小辈也没有刻意去打听,但偶尔也能从父母以及祖母那里知道一些。
说话间,谢长枫又转身去与谢敬说话:“大伯,你这是在干什么?长姐也是为你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什么长辈!”
谢敬自来在谢长枫的面前都摆着长辈的姿态,他怒声:“长枫、我从来到邑州后过的什么日子你没有看到吗?她就是吊着我一口气,就是一口气!”
“她还有把我看做是她的父亲吗!”
谢容黎走上前,挡在谢容瑛的面前:“大伯,长姐怎么没有把你当做父亲?难道长姐是在害你?”
“你住口!”谢敬冷盯着谢容黎:“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
谢容黎被谢敬的话震惊到,她一瞬不瞬的盯着谢敬,她自是知道这个大伯对女儿的看轻,如果长姐不是他唯一的子嗣,长姐也不会受到大伯的看重。
当然,谢容黎也知道长姐能受到看重的原因与谢家的规矩以及祖母有关。
但此刻她还是被谢敬的眼神以及那番话给深深的刺痛到。
谢容瑛看着谢容黎脸上的隐忍,冷声:“父亲,你现在只有一个机会,要么拿着银票收拾一番离开,要么就好好养病在我的眼皮下活着。”
谢敬被谢容瑛的眼神给镇住,就连脸上的怒意也淡去了不少。
想到后面会活在谢容瑛的眼皮下,谢敬就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没有回应谢容瑛,直接转身看着边上候着的女使与小厮:“还不快给我收拾东西?”
候着的两个女使朝着谢容瑛看了一眼,立即上前给谢敬收拾着东西。
谢长枫把谢容黎护在身后,盯着谢敬的背影带着些许的寒意。
谢敬这个时候想的是只要不在谢容瑛眼皮下,什么钱财,什么人脉,什么寸步难行通通都没有想过。
毕竟活了半生,谢敬唯一受过的苦就是女人的苦,就连官场路中也都是顺风顺水。
有谢家的打点,有谢老太爷在汴京维系的人脉,谢敬到底没有吃过什么苦。
他没有想过整个谢家是由谢老夫人做主,而谢老夫人的意思也很明确。
除了谢容瑛外,谢家在各地钱庄的银子只能拿着谢家的印章与家主的手笔令才能调动银子。
“只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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