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敬从施年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些弯弯绕绕,他把手中的包袱放在边上的小桌上。
“仲呈口中的安排安排是什么意思?”谢敬神情晦暗:“佩之嫁人了?”
施年在听到“嫁人”两个字的时候,眼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笑:“谢兄,你与佩之的事情都多少年了,就许你结婚生子,不允许她出嫁嫁人?”
谢敬被噎住,冯佩之是他藏在心里又求而不得的人,对于冯佩之嫁人自然心里有点难以接受。
哪怕施年说的是对的,他没有权利不允许冯佩之嫁人。
“谢兄,我知道你对佩之的情义,不然你也不会和燕氏决裂。”施年又立即安抚谢敬的情绪:“其实我也是来了邑州后才知道佩之的事情。”
“她现在过的怎么样?”谢敬从施年这里知道冯佩之的下落后,就一直想从施年嘴里知道冯佩之更多的事情与下落。
只是后面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及谢,施两家的关系也没有往日那般密切。
谢敬就把冯佩之的事情一直压在心里,直到来了邑州,心里的那份想要知道冯佩之下落的心思就彻底爆发。
“过的自然是不差的。”施年说话间叹了 一口气:“你应该知道这邑州的知州是谁吧?”
谢敬拧眉,与施年对视,隔了半晌,才说:“是……褚文南?”
“对啊,就是褚文南,当初因着上官家受牵连被仁德帝安排到了这邑州。” 施年观察着谢敬的神情,继续说道:“说来也是巧,当年褚文南离开汴京后你才坐上兵部之首的位置,现在你辞官后也来了邑州。”
谢敬听着“辞官”二字的时候,眼神沉了沉,问:“仲呈怎知我辞官了?”
就算汴京不少有人知晓他辞官,消息传到邑州来也太快了。
除非施年对于汴京的消息了如指掌。
一个商贾之人盯着汴京的消息是要做什么?
“谢兄,我们谢施两家一起做生意这么多年来,在生意场上有共同认识的人,那人也是刚从汴京前来邑州,就顺道说了一嘴。”施年心平气和的解释道。
谢敬半信半疑的扫了一眼施年,脸上多了几分笑意:“仲呈,你刚刚提起褚文南,意思是佩之与这褚文南有什么关系?”
施年点头:“当年冯家出事后,佩之也是性命堪忧,当时褚文南救了佩之,后来就被褚文南养在了外面,直到仁德帝登基,上官家出事,褚文南前往邑州,也就把佩之一并带来了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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