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宫门出来后,太子坐上了秦珺郴的马车前往太子府。
那隐匿在西宫门前的御路上的人目送马车缓缓涌入人流中,才往身后窄小的巷子离开。
马车中。
秦珺郴明显的感觉到了太子在忍着极大的怒意,他眼观鼻鼻观心。
太子在官家那里并没有讨到好,这种时候他怎敢开口询问。
而太子则是在消化刚刚仁德帝所说的那些话,目光在秦珺郴的身上扫过。
隔了片刻,太子开口:“二公子,听你兄长说,你很会谋事。”
“都是兄长夸赞了。”秦珺郴的语气很淡:“不过殿下若是有什么困惑,要是臣子能替殿下分忧一二,是臣子的荣幸。”
听着秦珺郴这恰到好处的言语与语气,太子剑眉微挑,说:“我父皇为何重用谢家,而对上官家置之不理?”
太子不明白仁德帝,尽管上官家如今隐匿于暗处,也不是没有用处。
但可以肯定的是,上官家对仁德帝的忠心。
而谢家除了殷实的家底外,是不是真的为仁德帝效力,还有待考量。
仁德帝为何要为了一个谢家而让上官家寒心?
毕竟上官家的事情要是被人揭露,仁德帝能有什么好处?
秦珺郴不过片刻间,就大致猜测到太子在困惑什么:“殿下刚刚又为上官兄惊扰了陛下?”
“我也是想着上官璟的担忧不是简单的事情,这有关于父皇的声誉,便想父皇见见上官璟,怎知父皇根本就没有要见上官璟的心,甚至为了这件事,还让我把着手办着的事情交给开封府。”
这不就是让太子把英国公府的事情交给开封府去追查吗。
“殿下,您不该一次次在陛下面前提起上官家。”秦珺郴轻声说道。
“为何?”太子目光紧锁秦珺郴。
秦珺郴微微叹气,说:“殿下有时候看待事情不能只从您的角度去看待,还要从陛下的角度看。”
太子皱眉,示意秦珺郴继续说。
“上官家当初为了殿下也算是牺牲了所有,陛下自然是铭记于心的,只是陛下也给了上官家代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甚至在陇西无人敢把注意达到上官家的头上。”
“当初上官家离开汴京的时候答应过陛下不再踏入汴京,但上官璟兄妹在这汴京,还时不时的惊扰陛下。”
“殿下可知道陛下稳坐在帝王位这么些年,最是不想回忆起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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